於是,蕭瑩瑩不能公然譴責耶律野,隻得暗中另尋他法,悄悄對大丫鬟耳語了一句,大丫鬟應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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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兒,我賭,下一場還是咱們大塢贏,北離那個什麼巴圖魯,跌個狗吃.屎!爬都爬不起來!”央兒討厭耶律野,詛咒他的勇士,“狗吃.屎”三個字尤其響亮。
不少人聽到了,但他們隻以為是小姑娘愛國,哪裏想得到還有傅寶箏這段公案。
耶律野習武之人,耳力好得很,哪能聽不到?對此,他隻是笑笑,毫不在意。
然後,上蒼就像在懲罰耶律野的毫不在意似的……
“呀呀呀,輸了!”
“呀呀呀,又輸了!”
“呀呀呀,又又又輸了!”
輸的自然是耶律野的勇士們。
“嘖嘖嘖,一連輸了四場了,真慫。”央兒小嘴一癟,哼道,“箏兒,他們這樣也好意思自封草原巴圖魯?狗熊還差不多!”
傅寶箏沒應,眼前的局勢,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北離怎會這般弱?一直輸?跟故意放水似的。
可,事關國威和麵子,不可能故意放水啊,傅寶箏越想越想不明白。
又是兩刻鍾過去。
總共切磋七次,北離一連輸了七次,無比的丟人。
後妃和眾婦人紛紛掩嘴輕笑,朝自家兒女低低道,番外蠻夷就是番外蠻夷,塊頭再大,也是白廢,麵對咱們中原高手,毫無還擊之力,瞧那些還沒上場的,怕得腿都軟了。
一時,譏諷聲陣陣。
那頭的耶律野依舊沒事人似的,還能不時與慶嘉帝說說笑笑,滿麵春風,頭顱高昂,倒是很能輸的起。
傅寶箏見了,亦發覺得有古怪。
正自胡思時,耶律野朝慶嘉帝請示了一下,陡然離席,快走幾步前往看台邊緣,麵朝候場的北離勇士們。耶律野身子筆直,腰杆筆挺,儼然一軍統帥出發前訓話:
“草原的巴圖魯們,千裏迢迢來到中原,不是讓你們來丟人的!看家本領呢?給本太子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來,給中原的男人瞧瞧!”
聲音雄渾,氣勢磅礴。
威嚴氣勢登時鋪天蓋地而來,籠罩全場。
如此發飆的話,若換個北離男人來說,在場的大塢女人們絕對要暗中嘲諷,“瞧他急的,真真是個輸不起的東西。”可耶律野像匹野狼似的一嗓子嚎下來,威勢十足,當即震懾住了她們,一個個發怔,訥訥的,方才還嘲諷不斷的她們,發不出聲了。
再看等候上場的北離勇士,一掃之前疲態,一個個打了雞血似的,目光炯炯,拳頭緊握,精神抖擻起來。
效果,是立竿見影。
接下來的一場比賽,北離贏了。
耶律野沒再回席位,一直立在看台邊緣,像個督軍的主帥,用他強大的個人氣勢鼓舞著他的勇士們,勇往直前,勇猛殺敵。
於是乎,又贏了一場。
這回婦人和姑娘再次看向耶律野,不由得加了兩分敬畏,這個男人真神啊。
而在場的男子們,亦紛紛點頭。
於是,蕭瑩瑩不能公然譴責耶律野,隻得暗中另尋他法,悄悄對大丫鬟耳語了一句,大丫鬟應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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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兒,我賭,下一場還是咱們大塢贏,北離那個什麼巴圖魯,跌個狗吃.屎!爬都爬不起來!”央兒討厭耶律野,詛咒他的勇士,“狗吃.屎”三個字尤其響亮。
不少人聽到了,但他們隻以為是小姑娘愛國,哪裏想得到還有傅寶箏這段公案。
耶律野習武之人,耳力好得很,哪能聽不到?對此,他隻是笑笑,毫不在意。
然後,上蒼就像在懲罰耶律野的毫不在意似的……
“呀呀呀,輸了!”
“呀呀呀,又輸了!”
“呀呀呀,又又又輸了!”
輸的自然是耶律野的勇士們。
“嘖嘖嘖,一連輸了四場了,真慫。”央兒小嘴一癟,哼道,“箏兒,他們這樣也好意思自封草原巴圖魯?狗熊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