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聲,耶律野率先拎起大刀站好方位,上下打量蕭絕,見他身子單薄瘦削,與自己的魁梧壯實一比,簡直是個紙片人,風吹吹就刮跑那種。耶律野笑了,不肖別的招式,隻需甩過去四十斤重的大刀,就能撞斷蕭絕肋骨,聽他跪地哭爹喊娘!
想想就爽,耶律野斜睨的眼神裏,滿是蔑視。
蕭絕笑了,款步提衣上了比武台,徐徐掃視一圈,選了一個位置站定,渾身輕鬆似神仙,絲毫沒有如臨大敵該有的緊張感。
對此,耶律野心底一個冷笑。
紈絝就是紈絝,紈絝老大當太久了,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有點三腳貓功夫就能對抗他耶律野了。真當他耶律野也是那等跟在他屁股後麵拍須遛馬的小紈絝,比個武還讓著他,給他放水?
嗬,待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慶嘉帝坐在龍椅上,幽幽盯著比武台上風姿灼人的少年郎,嘴角微抿。
一旁的蘇皇後見了,心下嫉妒不已,二十幾年夫妻下來,她如何不知,慶嘉帝一貫處變不驚,隻有極在意的時候,才會焦灼不安,控製不住地嘴角微抿。記憶裏,上一次慶嘉帝嘴角微抿,還是三年前的巫蠱事件,那會子可是血洗京城,涉及十萬眾人的生命啊,眼前算什麼?不過是蕭絕上場比武一場,也值得慶嘉帝如此?
對蕭絕的好,遠甚過親兒子太子,蘇皇後隻覺得慶嘉帝有病。再有傅寶箏,這會子的蘇皇後算是看明白了,傅寶箏當初不肯嫁太子,怕是早與蕭絕廝混到了一起,如此眼瞎,活該她嫁去和親飽受苦楚。
兩件事疊在一起,蘇皇後幹脆一遍遍詛咒蕭絕輸,輸得越難看越好!
蕭瑩瑩才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若蕭絕輸了這場比賽,耶律野剮了臉皮不要,無視方才蕭絕曝出的婚約,執意請求慶嘉帝賜婚……她簡直不敢想,蕭絕,你一定要贏啊,一定要。
“箏兒,晉王世子武功怎樣啊?”央兒也忍不住擔心,俊美若神仙的少年郎對上五大三粗臂力驚人的草原野男人,怎麼看怎麼沒勝算啊。
傅寶箏搖搖頭,四表哥的功夫如何,她還真心不知道。說她完全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因為四表哥要麵對刀槍劍戟。但她心底並不緊張,有四表哥在,她相信一直是春天,寒冬來不了。
她對他就是這般信任。
兩姐妹說話間,蕭絕與耶律野已經對打起來,幾招過去,耶律野心頭微驚,輕視之心猛然收起,不得不全身心應敵。看台上的人,大多是不懂武功的,短短數招隻能瞧個熱鬧,還有小姑娘覺得蕭絕衣袂飄飄,旋轉到這,旋轉到那,如仙子跳舞般好看。
直到蕭絕從容應對了百來招,還沒落敗,他們才瞪大了眼珠,心頭驚歎:“沒想到蕭絕這個紈絝還有兩把刷子啊。”先頭上場的大將,都是百來招時敗下陣來呢。
又過去一刻鍾,對拆了三百餘招。
哼了一聲,耶律野率先拎起大刀站好方位,上下打量蕭絕,見他身子單薄瘦削,與自己的魁梧壯實一比,簡直是個紙片人,風吹吹就刮跑那種。耶律野笑了,不肖別的招式,隻需甩過去四十斤重的大刀,就能撞斷蕭絕肋骨,聽他跪地哭爹喊娘!
想想就爽,耶律野斜睨的眼神裏,滿是蔑視。
蕭絕笑了,款步提衣上了比武台,徐徐掃視一圈,選了一個位置站定,渾身輕鬆似神仙,絲毫沒有如臨大敵該有的緊張感。
對此,耶律野心底一個冷笑。
紈絝就是紈絝,紈絝老大當太久了,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有點三腳貓功夫就能對抗他耶律野了。真當他耶律野也是那等跟在他屁股後麵拍須遛馬的小紈絝,比個武還讓著他,給他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