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說得過去的,於是,蕭絕笑著安慰道:“現在人多,你先忍忍,等會兒人少了,你再取下來。”
傅寶箏聽了,眨眨眼,沒太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到底不是笨人,腦子一轉,便明白四表哥在說什麼了。
頓時惱得直打他手臂,嬌嗔地瞪他一眼:“你說什麼呢?我指的明明是你掏麵紗的動作太快……哪裏是你想的那層意思?”
她最是乖巧不過的,若不是有四表哥在身邊護著,依著她的性子,走出院門就戴上帷帽了。不戴帷帽,是給四表哥麵子,他倒好,還誤會她不想戴麵紗,想給那群臭男人看?
傅寶箏真是氣死了,光瞪男人一眼還不夠解氣,又甩開他牽住她的手,氣哼哼地加快步子往前走。
蕭絕甚少看到她這樣撒嬌的小模樣,嬌氣可愛,看得他心裏癢癢的,真恨不得將她扯到懷裏,親上一口。
可眼下人多,顯然辦不到,隻能偷偷兒在心底幻想親一口了。
幻想過後,才加大步子去追她,重新牽住她小手,貼著她瑩白的小耳朵,低頭道歉道:“好好好,是四表哥錯了,好不好,誰叫你長得太美了,我舍不得你給別的男子瞧了去,一時心急,就想左了。你饒恕我這一回,好不好?”
傅寶箏再次甩開他的手,繼續自己走自己的,任憑他怎麼呼喚,就是不搭理他。
一直尾隨他們,落後幾步的央兒,看著他倆打打鬧鬧了好一陣,突然覺得好好玩,笑對李瀟灑道:“瀟灑哥哥,他倆是鬧別扭了嗎?一個快走,一個追?”
李瀟灑笑道:“鬧別扭是不可能的,八成又是絕哥想了什麼新招,故意逗他的小姑娘玩呢。”
然後央兒就羨慕極了,扯著李瀟灑胳膊道:“我覺得好玩極了,要不,咱倆也玩玩?”
李瀟灑:……
央兒妹妹,你怎麼看傅寶箏他們玩什麼,都新奇啊。
然後,待傅寶箏第三次被蕭絕牽住手,終於被蕭絕哄好時,她一個側頭,驚見央兒猛地甩開李瀟灑的手,氣衝衝似的往前直衝。
可怪異的地方是,央兒看似氣衝衝地大步走,臉上卻……絲毫氣惱的表情都沒有?
傅寶箏眨眨眼,表示看不懂。
一旁跟著的秦霸天也是看不懂。
蕭絕卻是看懂了,瞥了李瀟灑一眼,無語道,你倆不要總是撿我玩剩下的東西玩,好嗎?
~
所有參賽和觀賽的男男女女,都站在了狩獵林前的開闊平地上。眾人沒等多久,慶嘉帝和蘇皇後便駕到了。
眾人跪迎。
起身後,傅寶箏打量起了皇舅舅,她記得,上一世這場秋獵後沒多久,皇舅舅便身體不行了,臥床不起。這一世,身體也不好,幾個月前,還被犯了貪墨大案的太子給氣得吐了血。
眼下的皇舅舅,一張臉在秋日陽光下,有些白。不是瑩白如玉的那種健康白,而是沒有血色的那種病態白,蒼白虛弱。
傅寶箏看看慶嘉帝,突然想起來什麼,便偏頭看了看身邊的四表哥。這一世的他倆,依舊是父子,隻是,直到今時今日,四表哥也沒恢複皇子身份。萬一,慶嘉帝突然撒手人寰,那四表哥的身份……
這樣是說得過去的,於是,蕭絕笑著安慰道:“現在人多,你先忍忍,等會兒人少了,你再取下來。”
傅寶箏聽了,眨眨眼,沒太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到底不是笨人,腦子一轉,便明白四表哥在說什麼了。
頓時惱得直打他手臂,嬌嗔地瞪他一眼:“你說什麼呢?我指的明明是你掏麵紗的動作太快……哪裏是你想的那層意思?”
她最是乖巧不過的,若不是有四表哥在身邊護著,依著她的性子,走出院門就戴上帷帽了。不戴帷帽,是給四表哥麵子,他倒好,還誤會她不想戴麵紗,想給那群臭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