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寶箏:……
與常年混跡勾欄院的四表哥,就是比不得。在親密這上頭,四表哥要比她放得開太多了。她是連在馬背上抱著都有些羞澀不大自在的人,更別提旁人全站著,就他倆坐著摟著了。
~
他們歇息的地方在峽穀,平平的草地上,蜿蜒著一條河,河裏有魚。
“哎呀,這裏的魚,又肥又大!”央兒蹲在河裏的石頭上,歡喜大叫。但她不敢去打擾膩歪的晉王世子和箏兒,隻朝李瀟灑連連招手。
李瀟灑很寵自己的小未婚妻,忙湊上前,一起彎腰看。
最後,就變成下河抓魚,烤魚吃了。
傅寶箏很少在郊外吃燒烤,新鮮勁十足,與四表哥從河邊青草地上溜達一圈回來,便圍著篝火不挪窩了。
蕭絕親手給傅寶箏烤了一串,兩刻鍾後,魚香四溢。吹涼了,遞到傅寶箏唇邊,她輕輕咬了一口,外層酥黃香脆,裏頭又鮮又嫩,口感好極了。
“四表哥,沒想到你烤魚也這般拿手。”傅寶箏雙眸發亮,崇拜地看著四表哥,這個男人幾乎無所不會啊。
蕭絕笑得寵溺,卻不答。似乎為了確認,就著小女人剛剛咬過的地方,一口咬下去,嗯,確實鮮美,火候剛剛好。
比前幾日精進不少。
一旁的秦霸天心裏腹誹,難怪前幾日,絕哥拚了命地在後院練習烤魚,原來是為了今日討好傅姑娘呢。
這般一走神,秦霸天就沒注意到手中的烤魚有多燙,一口咬下去……
“嗷……”殺豬般慘叫起來,然後狂吐舌頭。
那個燙啊。
央兒笑得“哈哈哈”的,還對李瀟灑道,最近的秦霸天越來越像個活寶了,賊搞笑。
秦霸天:……
該死的,又被央兒那個小姑娘鄙視了。偏偏他又沒法反駁,丟臉啊。
幾人的烤魚香,吸引了好幾個貴公子從林間策馬而來,但他們馬背上已掛了好些獵物,還有一人,馬後拖著一頭殘了腿的野豬。
旁的小兔子,山雀之類的獵物倒還罷了,野豬這種凶猛動物,可是加分大項。
傅寶箏一見,心底有些不安,她的四表哥被她所累,還什麼獵物都沒有呢。
“四表哥,要不,你別管我了,你進林子去打獵吧。”皇舅舅還等著他大放異彩呢,如今卻耗在這靜謐的岸邊,虛度光陰,可如何是好。
蕭絕卻一臉無所謂地笑:“不急。”
傅寶箏半轉身子,揪住他衣袖,低低哀求:“四表哥。”
她也是今日才知自己暈血的,可是打獵怎麼可能見不到血?一箭射出去,就鮮血四濺了。擺明了,她就是個累贅,有她在,四表哥別說奪魁了,怕是會墊底,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她真不想連累他,低低請求:“四表哥,你去打獵吧。我留在這河邊等你歸來,或是你派幾個侍衛送我出狩獵林也行。”聲音裏飽含愧意。
蕭絕見她真急了,才笑著在她耳邊道:“恭王夫婦預備送我一份大禮,有那份大禮在,任憑別人獵下十頭野豬,都壓不下我的。你安心看戲就是。”
傅寶箏:……
與常年混跡勾欄院的四表哥,就是比不得。在親密這上頭,四表哥要比她放得開太多了。她是連在馬背上抱著都有些羞澀不大自在的人,更別提旁人全站著,就他倆坐著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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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歇息的地方在峽穀,平平的草地上,蜿蜒著一條河,河裏有魚。
“哎呀,這裏的魚,又肥又大!”央兒蹲在河裏的石頭上,歡喜大叫。但她不敢去打擾膩歪的晉王世子和箏兒,隻朝李瀟灑連連招手。
李瀟灑很寵自己的小未婚妻,忙湊上前,一起彎腰看。
最後,就變成下河抓魚,烤魚吃了。
傅寶箏很少在郊外吃燒烤,新鮮勁十足,與四表哥從河邊青草地上溜達一圈回來,便圍著篝火不挪窩了。
蕭絕親手給傅寶箏烤了一串,兩刻鍾後,魚香四溢。吹涼了,遞到傅寶箏唇邊,她輕輕咬了一口,外層酥黃香脆,裏頭又鮮又嫩,口感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