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傅寶箏回到小院裏,見到床榻上悠悠醒轉的折枝,那個歡喜啊,恨不得拉著折枝的手說上一夜的話才好。
得了消息的折香,也顧不得肩膀上的傷,纏著繃帶就來探望了。
主仆三人,一個躺著,一個坐在床沿邊,一個坐在床前繡凳上,說了好一會子話,傅寶箏又親手給折枝和折香輪流喂了粥,感動得她倆熱淚盈眶。
這一夜,本該氣氛慘淡的,在三人濃濃的主仆情誼下,平添了十足的暖意。
~
出事後的第三日清晨,傅寶箏莫名的醒來格外早,從枕頭邊拿起鏡子一照,再掀開衣襟撩起褲腿來一看,隨後朝外間當值的丫鬟,興奮喊道:
“碧雪,快去準備熱水!”
折枝、折香都傷勢嚴重,得好生修養數月,碧雪是新提拔上來的大丫鬟,正要往內室走時,聽到姑娘的吩咐,忙應下去了。
一刻鍾後,傅寶箏歡歡喜喜退下一身衣物,一雙光潔白皙的小腿雀躍地先後跨入浴桶,身子緩緩沒入熱乎乎飄了一層紅玫瑰花瓣的水裏,玉白小手歡快地捧起一汪清水朝自己肩頭潑去。
潑完了,傅寶箏低頭一看,濕漉漉的玫瑰花瓣沾在瑩白的肌膚上。
肌膚本就白嫩,在紅色花瓣的映襯下,亦發白瑩瑩的。
“姑娘的肌膚真真是了不得,晶瑩如雪,瑩光閃閃呢,都快亮瞎了奴婢的眼。”碧雪識字,頗讀過幾本書,嘴甜。
傅寶箏聽了,立馬嘴角一翹,眉眼也彎了。
這倒不是說傅寶箏眼皮子淺,聽了讚揚的話,就歡喜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實在是肌膚重新恢複白嫩,是件大喜事啊。
原來,傅寶箏早起,拿出鏡子來一照,驚見下巴和脖子上的青紫痕跡全都消失不見了,掀開衣裳,身子上的青紫痕跡也都一並沒了,渾身上下再次恢複了曾經的嫩白如玉。
你說歡喜不歡喜!
心中雀躍不雀躍!
尤其對傅寶箏來說,那些痕跡都代表了恥辱啊,一朝退去,可真真是大喜事一件呢!
小手不停往潔白的身上撩水,這個熱水澡,歡歡喜喜足足洗了兩刻鍾有多,才穿了一身胭脂紅鑲金邊的長裙,腳步輕快去娘親的上房報喜去了。
“這事兒真是怪了,大皇子妃素日最是愛重大皇子的,昨日下午也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居然跑去莊子裏偷男人,還被大皇子逮了個正著,哎喲,你不知道啊,當時房裏那個香.豔啊。”
傅寶箏還走在回廊上,沒進堂屋呢,裏頭就傳出一個婦人嗤笑的聲音,傅寶箏聽了一愣,大皇子妃跑去莊子裏偷人,還被大皇子當場逮住?
這頂綠帽子,戴得未免太是時候了。
大皇子妃前幾日才險些奪走了她的清白,今日就曝出大皇子妃自己偷人,給皇室蒙羞?
這,這,這。
這與上一世的走向,完全不同啊。傅寶箏記得,上一世的大皇子妃囚.禁弄殘了福王妃後,被慶嘉帝以毒婦之名下旨斬首了。
話說,傅寶箏回到小院裏,見到床榻上悠悠醒轉的折枝,那個歡喜啊,恨不得拉著折枝的手說上一夜的話才好。
得了消息的折香,也顧不得肩膀上的傷,纏著繃帶就來探望了。
主仆三人,一個躺著,一個坐在床沿邊,一個坐在床前繡凳上,說了好一會子話,傅寶箏又親手給折枝和折香輪流喂了粥,感動得她倆熱淚盈眶。
這一夜,本該氣氛慘淡的,在三人濃濃的主仆情誼下,平添了十足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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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後的第三日清晨,傅寶箏莫名的醒來格外早,從枕頭邊拿起鏡子一照,再掀開衣襟撩起褲腿來一看,隨後朝外間當值的丫鬟,興奮喊道:
“碧雪,快去準備熱水!”
折枝、折香都傷勢嚴重,得好生修養數月,碧雪是新提拔上來的大丫鬟,正要往內室走時,聽到姑娘的吩咐,忙應下去了。
一刻鍾後,傅寶箏歡歡喜喜退下一身衣物,一雙光潔白皙的小腿雀躍地先後跨入浴桶,身子緩緩沒入熱乎乎飄了一層紅玫瑰花瓣的水裏,玉白小手歡快地捧起一汪清水朝自己肩頭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