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做了虧心事,怕慶嘉帝怕得要死,哪裏敢進去探望?可拗不過母後,隻得努力咧著嘴笑,做出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來。
“皇後娘娘,太子殿下,請留步!”
可就在蘇皇後和太子預備跨過寢殿的門檻時,朱順從裏頭出來了,手執拂塵,擋住了去路。
“朱公公這是何意?”太子膽小,還是蘇皇後鎮定,還能擺出後宮之主的架勢,昂起下巴詢問。
“何意?自然是防著你們了。”蕭絕廣袖飄蕩,緩步從寢殿裏走了出來,蕩漾如湖水的衣擺一頓,停在了蘇皇後和太子正前方。
蕭絕打量的目光久久地落在蘇皇後和太子身上,仿佛要穿透皮囊,看透他們胸腔裏的那顆心到底有多黑。
這是蕭絕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審視蘇皇後。
蕭絕知道,宸妃很苦,從發妻淪落為妾的那兩年,在賤嘴蘇皇後手下討生活,哪是人過的日子?
蘇皇後都不用譏諷別的,光是每日請安時,當著眾位嬪妃稍稍提上一句:
“喲,這不是曾經的二皇子正妃嗎?怎的,大婚後的那幾年沒伺候好男人?也是,若你伺候得好,也不會連個後位都沒掙上,反倒淪落成妃妾了。也難為你了,比本宮先伺候皇上數年,如今反倒要在本宮跟前屈膝請安。”
光這一句,就夠宸妃心傷了。
更何況,除此之外,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迫害。若非迫害嚴重,蕭絕也不會還在繈褓中,便詐死離宮。明顯的,那會子蘇皇後勢力強大,有足夠的手段弄死一個小嬰兒。
可惜了。
當年蕭絕沒死,活著長大了。
風水輪流轉,如今輪到蕭絕替母複仇了。
蕭絕射出的眼神,犀利如刀,無聲無息架在蘇皇後和太子脖子上,嚇得蘇皇後心底都發毛了。
蕭絕見她手指輕顫,這才輕啟紅唇,慢悠悠道:
“薑神醫說了,皇上剛剛醒轉,身子虛弱,再經不起二輪投毒。”
聲音很響亮,院子裏的諸位大臣沒有聽不清的,紛紛盯著蘇皇後和太子,似乎十分好奇作戲的兩人,麵對如此不給麵子的直白話,還預備怎麼演下去。
太子,自然是雙腿又一抖,一副沒出息樣。
蘇皇後就鎮定多了,還敢迎上蕭絕的目光,狡辯道:“晉王世子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這是懷疑本宮和太子投毒嗎?”
尾音上挑,質問意味十足。
不得不說,蘇皇後到底是蘇皇後,心理素質就是過硬啊,事到臨頭,還敢一副坦蕩的樣子,反過來質問。
蕭絕聽了,嘴角一勾,笑得嫵媚眾生:“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蘇皇後頓了頓,一字一句,加重了語氣道:“晉王世子!沒證據的事,還是謹言慎行的好。汙蔑當今國母和儲君,這樣的重罪扣下來,晉王府可是保不了你……”
蘇皇後一邊說,一邊握緊太子顫抖的手,給他打氣。
太子在聽到“沒證據”三個字時,腦子瞬間開竅了。
是啊,投毒之人早就解決了,人證物證,應該都被母後銷毀得差不多了。沒有證據,蕭絕能耐他何?
太子做了虧心事,怕慶嘉帝怕得要死,哪裏敢進去探望?可拗不過母後,隻得努力咧著嘴笑,做出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來。
“皇後娘娘,太子殿下,請留步!”
可就在蘇皇後和太子預備跨過寢殿的門檻時,朱順從裏頭出來了,手執拂塵,擋住了去路。
“朱公公這是何意?”太子膽小,還是蘇皇後鎮定,還能擺出後宮之主的架勢,昂起下巴詢問。
“何意?自然是防著你們了。”蕭絕廣袖飄蕩,緩步從寢殿裏走了出來,蕩漾如湖水的衣擺一頓,停在了蘇皇後和太子正前方。
蕭絕打量的目光久久地落在蘇皇後和太子身上,仿佛要穿透皮囊,看透他們胸腔裏的那顆心到底有多黑。
這是蕭絕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審視蘇皇後。
蕭絕知道,宸妃很苦,從發妻淪落為妾的那兩年,在賤嘴蘇皇後手下討生活,哪是人過的日子?
蘇皇後都不用譏諷別的,光是每日請安時,當著眾位嬪妃稍稍提上一句:
“喲,這不是曾經的二皇子正妃嗎?怎的,大婚後的那幾年沒伺候好男人?也是,若你伺候得好,也不會連個後位都沒掙上,反倒淪落成妃妾了。也難為你了,比本宮先伺候皇上數年,如今反倒要在本宮跟前屈膝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