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四表哥低頭,溫熱氣息噴灑在她耳際,壞壞笑道:“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也這般覺得。”
傅寶箏聽了,小臉越發燒了起來。
那滋味,就像是被架在極旺的烈火上烤,渾身作燒,還避無可避。
更要命的是,還不知烈火的盡頭是何處。
因為下一刻,四表哥就做出了令她此生都忘不掉的舉動——火速逮住她細嫩的手指,不管不顧的,去觸摸他上下滑動的喉結。
她指尖都跟著發燙起來,卻被四表哥緊緊攥住,不肯鬆手。
那喉結,也不知上下滑動了多少次,大約是她小臉躲進被子裏,再不肯露出來了,四表哥才笑著親吻一下她發熱的小手,放過了。
你說說,都細細看了一整夜了,無論是穿著龍袍,還是脫下龍袍隻著帝王才能穿的明黃繡龍中衣,傅寶箏都記憶猶新,此生忘不掉了,眼下的傅寶箏還用得著去好奇四表哥換上龍袍是什麼樣子嗎?
完全不用了,真的,各處細節都能背下了。
可央兒又不是神仙,也沒有千裏眼,哪裏知曉傅寶箏昨夜閨房裏發生的事?
逮住箏兒,那是一個勁詢問啊,光是“你怎麼就不好奇呢?”“莫非你倆吵架,鬧別扭了?”一類的話,就問了不下十次。
傅寶箏到後來,實在招架不住,才蚊子聲似的,紅臉交代了昨兒四表哥夜闖閨房的事。隻簡單敘述了四表哥穿著龍袍在她跟前秀的事,旁的,譬如夜宿不肯走,直直逗留了一夜的事則隱去了。
“天呐!”央兒小嘴張開,雙手握拳放在下唇處,作出一副沒出息的羨慕樣,“咱們的新皇上,真是浪漫死了!”
“啊啊啊!我嫉妒死了!”
“臭瀟灑,死瀟灑,一直說忙忙忙,我都快十天沒見著他人影了!”
“哼,他一個當臣子的,比人家新皇帝還忙?”
呃,見央兒話題一轉,一副要拎起李瀟灑開打的架勢,傅寶箏暗道不妙。
下回秀恩愛時,還得將恩愛的程度降低,直到央兒不會再犯嫉妒,才行。
這倒不是說李瀟灑對央兒不好,不夠浪漫,實在是四表哥在哄姑娘這方麵,天賦特別高!
一般的男子完全無法與四表哥媲美。
硬要比,可以這麼說,十個瀟灑哥哥加在一塊,也抵不上一個四表哥。
換成秦霸天,呃呃,那就是一百個加在一塊,也抵不上四表哥一根手指頭了。
~
從正式登基為帝後,蕭絕就過上了徹底忙碌的日子,沒什麼時間來夜會箏兒了。
畢竟剛剛接手一個龐大的帝國,各種大事小事,堆在一塊,若是能像紙片那樣疊起來,真真是屋頂都得頂穿了。
縱然蕭絕身後的團隊經過多年運營,是比較成熟的,但突然接手整個王朝,初期還是有很多不適應之處。
不僅蕭絕忙,連帶著一塊上位的李瀟灑、秦霸天也是忙得不行,連好好兒坐下來細細品口茶的功夫都沒有。
話說,提到蕭絕的這倆個好兄弟,不得不插一句。
然後,四表哥低頭,溫熱氣息噴灑在她耳際,壞壞笑道:“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也這般覺得。”
傅寶箏聽了,小臉越發燒了起來。
那滋味,就像是被架在極旺的烈火上烤,渾身作燒,還避無可避。
更要命的是,還不知烈火的盡頭是何處。
因為下一刻,四表哥就做出了令她此生都忘不掉的舉動——火速逮住她細嫩的手指,不管不顧的,去觸摸他上下滑動的喉結。
她指尖都跟著發燙起來,卻被四表哥緊緊攥住,不肯鬆手。
那喉結,也不知上下滑動了多少次,大約是她小臉躲進被子裏,再不肯露出來了,四表哥才笑著親吻一下她發熱的小手,放過了。
你說說,都細細看了一整夜了,無論是穿著龍袍,還是脫下龍袍隻著帝王才能穿的明黃繡龍中衣,傅寶箏都記憶猶新,此生忘不掉了,眼下的傅寶箏還用得著去好奇四表哥換上龍袍是什麼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