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廣利和等人的威脅時,我們的技能包七同學終於又開機了,轉眼間就讓被動的形式逆轉過來。
“啊啊啊!!”廣利和的一個手下回過神來,大叫著衝向高涵。後者被喊聲嚇了一跳,隨即下意識的抬手就是一槍。
砰!
來人應聲倒地,胸口多了一個血洞,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瘋了瘋了!你們他嗎的都瘋了!都是瘋子!”那個被叫做李子的人大聲的喊叫著,邁開腿就往大門跑。
他距離門口有10多米的距離,而中間還有一個人,就是我。
我拔出真夜,冷冷的看著來人。他沒有停步,依然亂叫著跑來。待到近處,我往前一個墊步,真夜銀白色的尖刃伴隨著破空聲刺向他的胸膛。
“瘋……啊!!”
當血液順著嘴角流出來的時候,他的眼淚也流了出來,費力的道:“饒……了我……求…求你……”
“要道歉麼。”
“嗯…呃…我……”
我抽出刀刃猛然揮起,由右至左全力斜劈。
一顆新鮮的人頭離開了它的宿主,咕嚕嚕的滾到了地板上。
“下去和我的兄弟道歉。”
四周依舊是一片寂靜,沒有人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這時,七俯身抓起廣利和的一條褲腿,拉著他走向了裏麵的一個門。路過先前被匕首紮死那個子的身邊時,七順手把匕首抽了出來。
我撿起地上的槍,也跟著走了過去,到了門前,七推開門拉著半死不活的廣利和走進屋。等我過去的時候,高涵忽然指著廣利和他們剩下的最後一個人,問道:“石、石磊哥,他怎麼辦?”
那人這時才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喊著:“饒命饒命啊!我是被逼的!跟我沒關係!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你們了!!!”
這個距離不算遠,我抬手對著他就是一槍,子彈準確無誤的擊穿了頭部,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石老弟!你……”
不等郭江瑋完,我回手一刀,在門前的地板上劃出了一道痕跡,然後對涵道:“越線者,殺!”
完我就進屋了。關門前的一刹那,傳來了涵的呼聲:“放心吧!”
這是一件雜物室,各種器材整齊地碼放在四周。七把廣利和扔在最裏麵的地上,然後就靠到了一邊。我合上槍的保險放進腰間槍袋,看了看七,又看向廣利和,道:“把你知道的關於劉森德和劉淼的事,包括他的事,全都告訴我。”
‘他’指的就是七,之前廣利和叫他‘張兄弟’,我就想起來七的本名,不過我現在要知道更多的事情,而七拉他進來顯然也是這個目的。
廣利和捂著臉不停的嗚嗚,時不時還抬頭看我們兩眼。我隻好又問了一次,卻依然沒得到答案。這時七將唐刀連刃帶鞘懟進了身後的架子,然後拿著匕首,在廣利和身邊慢慢蹲了下去。
這次我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刑訊逼供’。
細節已經無法描述了,不過比看最血腥的喪屍片要刺激多得多。等我們知道了一切以後,那個廣利和基本上連呼吸都快忘了。
根據廣利和的交代,我們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情。首先就是劉森德一行的消息。
他們當時在山風市就聽了玉安全所,所以就開始往這邊跑。一路上也遇到一些幸存者,不過隻要稍有不隨劉森德的意,就會被砍斷雙腿之後扔進喪屍群。而留下來的男的還好,都是隊伍裏的勞力。但留下的女人,就幾乎通通成為了玩物。到了玉市後,他們在一家超市搜尋食物的過程中遇到了喪屍,廣利和為了逃跑而從扶梯的側麵摔了下來,把一條腿摔廢了。之後劉森德連理都沒理,就把他扔下,帶著其他人逃跑了。而那個被叫作李子的也是因為躲進了保安室從而錯過了逃跑的機會,後來就跟廣利和一起被郭江瑋救回了這裏。
據此推斷,劉森德他們還在往玉安全所跑。而廣利和,劉淼依舊在那支隊伍裏麵。
另一件事,就是關於七。除了他的本名以外,廣利和還解釋了七頭上的傷口。當初他們一起離開花園安全所後,又收留了幾個幸存者,然後逃到了一家藥店內。雖然七身手過人,但劉森德始終認為他是個威脅,再加上劉淼的鼓動,便決定結果了他。當晚,他們在七的食物裏下了藥,本想把他弄暈了再殺害,可沒想到在他們剛要下手的時候七醒了過來,轉瞬間就殺了劉的三個手下,可最終因為藥力作用而變得搖搖欲墜,被劉森德用一個沉重的藥砂鍋砸中了後腦,鍋子直接就碎了,七也滿頭是血。沒等他們再下手,七就掙紮著逃了出來。
如此看來他就是逃到了我倆見麵的那個便利店,之後才暈倒的。
除此以外,廣利和知道的也就沒什麼用了。
知道劉淼的去向,更堅定了我去安全所的決心。我從沒過要為胖子報仇,但這種事,是不能掛在嘴上的。
廣利和的話,對七沒有什麼影響,除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名字,就沒有更多的東西能幫助他恢複過去的記憶了。我也早就對他的本名已經沒了興趣,雖然知道了,但還是會用‘七’來稱呼他,沒什麼原因。況且我之前已經從前麵的日記裏找到了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