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新兵們安排完任務,簡短的耽擱之後我就帶上小涵下樓了,然後才告訴他馬上跟我出去一趟,至於目的就告訴歐陽羽他們我們是要出去看看新兵的表現我想他們一定不會反對的。
“是昂,巴不得我們都死在外麵呢”想起歐陽羽,高小涵咬著牙往外吐冷氣。
開了一輛車帶上兩把刀和長火,我和小涵在知情人不多的情況下離開了酒店,一路抹黑按照地圖的標識前進。
“彭姐和雷羽說的應該都是一回事,在這種世道,能讓雷羽拿的出手,還能讓彭姐至死保密的禮物,除了病毒疫苗之外我能想到的隻有一樣東西了。”
憑借記憶標出地圖上雷羽曾給我們指出的點,我和小涵一路有驚無險的靠近了目的地,這段路程並不算遠,隻是難走的很。
最終車子停在一個陰暗的社區地下停車場入口,我看著那裏麵無盡的黑暗,心裏多少有些抵觸。
小涵倒是沒想那麼多,聽我說東西可能在裏麵,打著手電就進去了。
我撇掉令人發怵的記憶也走了進去,還好這裏麵是一片開闊的停車場,車子也並不多。
我和小涵開始利用工具拆開每輛車的後備箱查看,但查了十幾輛都隻是發現一些靠墊、報紙一類沒用的東西。
“石哥,真的在這麼會不會是在牆裏或者垃圾桶在或者別的什麼地方”
“少廢話,你以為是黑衣人呢還往牆裏藏,接著找。”
在最角落裏的一輛車的後備箱,終於讓我們翻出兩個深綠色的大號旅行袋。
拉開拉鎖看清裏麵的東西時,小涵兩眼冒得光都快比手電筒還亮了。
“哥,大姐她爺們兒是想造反麼”
“別胡說,收好走人。”我望著入口那邊進來的幾隻喪屍說道:“換個地方先藏好它,很快會用到的。”
回去的路上小涵比來的時候興奮多了,不停的跟我聊著這個那個,我本來在想的事情也總被他打斷,隻好隨口岔開話題,“那個王新童的媽媽呢,我怎麼沒見過,我作為你哥是不是得跟你丈母娘聊聊昂”
本來是開玩笑的話,沒想到小涵聽後卻是一臉落寞。
聽他說,王新童的母親在來到酒店後不久就自殺了,究其原因,起初王新童的母親在食堂無意中和一位守衛隊成員的家屬發生了矛盾,後來沒過幾天一個消息就在酒店中流傳開來,硬要說這次危機是曰本人發動的新一輪侵略,結果王新童母女倆一下成了眾矢之的,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隨風倒一般的思想幾乎壓的二人喘不過氣,最終女孩的母親選擇了自殺,在她的遺書中,隻留下一句求求大家給我女兒一口飯吃
“小涵你看到了麼,很多人說過我太冷酷,太殘忍,實際上最殘忍的是這些所謂的圍觀者,他們每個人都自詡個性獨立,可偏偏總是在追隨口耳相傳的事情,無論那件事靠不靠譜,說的人多了,聽的人也會像親眼所見的一樣再把子虛烏有的事情講給別人,哪怕這種輿論的壓力會對某個特殊群體造成難以磨滅的傷害,法不責眾又沒人能追究責任,他們自己在自己創造的輿論致人受傷後也隻有一句我就隨便說說,跟我又沒關係。這才是人性,最殘忍的東西。”
“所以我要好好照顧小童”高小涵堅定的說道:“我不能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她”
“想做到保護,先學會保命,沒必要的衝動隻會加速自己的滅亡,你給我好好記著。”
“嗯”
回到酒店時已是淩晨,我和小涵上了天台一直等到早上7點多,那些外派的新兵才一批批的回來了。
沒帶回喪屍耳朵的,傷亡較重的,甚至是回來以後哭著喊著再也不去外麵的全都淘汰,但有一定能力的還是要交給王威去安排。
到此時,初次報名共計的三十五名新兵在我手裏還剩下六個。
在次日一早的後院中,我帶著所有隊員為實戰考核死在外麵的三名新兵做了衣冠塚,同時對老隊員獻上哀悼。
我,高小涵,時蕾,奧迪,楊世玉,加上六名新兵,至此我的十一人搜索隊正式成立。王威傷情未愈,瘋子還是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被關在他自己的房間。
六月底,帶領隊伍兩次外出以後,這六個新兵已經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尤其是在我幹脆利落的解決兩個不知死活的陌生人之後。
竇洋在我生日那天獻身咳咳,獻聲了,這丫頭唱歌還挺好聽的。
一個寂靜的夜晚,我和王威在他的房間裏聊了整整一宿。
7月9日,王威以身體無法適應高強度的外出任務為由向上層遞出申請,辭去自己的搜索隊隊長一職,轉而推我上位。
上層竇長生等人經過協調後,同意讓我就職搜索隊隊長,但仍令王威任副隊長協助我的工作。
成為隊長以後,明麵上我還是不會鳥歐陽羽等人,但私下我會告訴他,這是為了樹立威信,搜索隊的情況我都會及時彙報給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告訴歐陽羽,我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