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百穀,穀雨是春季最後一個氣節,播種後,所有人鬆口氣。
去廟裏上香的人多了,多是祈求今年能風調雨順。
氣晴朗,陽光普照,現在豆家的生意和年前一樣,付昔時又做了醬油和豆醬,忙的時候付昔時去前麵幫下,其餘時間和豆祖母一起看孩子。
除了雙滿月三胞胎亮了相,再就沒出過門,外麵人好奇三胞胎長啥樣,有人買豆腐時想看看,付昔時堅決不讓抱到前麵。
春季得風寒的多,也就是感冒,三胞胎早產體弱,付昔時不會滿足別饒好奇心折騰兒子。
豆包氏幾次想嘚瑟她的仨孫子,別看她胖,她能一下抱三個,豎著抱著,兩手緊扣,從後院抱出來,讓正和豆渣話的付昔時看到,立馬衝過去,拉著臉接過孩子抱回去。
才不管站那一臉尷尬和惱羞的豆包氏。
豆渣收了客饒錢,轉身道:“娘,又要幹嘛?了不能抱大鐵他們出門,怎麼不長記性?”
豆包氏道:“我看挺好,也不抱出門,就在前麵。
“氣好在院裏呆會,非抱前麵幹嘛?又讓昔不高興。”
“她是你媳婦還是你祖宗?誰家祖母抱孫子還看兒媳臉色?”
“一下給我生仨兒子就是我祖宗,才好了一陣娘別再鬧事,我現在就想著多賺錢買大宅院,娘可別沒事找事。”
豆包氏氣,低聲恨恨罵兩句,現在兒媳不在跟前罵人也不敢大聲。
再氣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兒媳罵就罵,心裏想都是看在三個孫子麵上讓她一回。
付昔時讓豆渣去做了個大的木板床,四周有欄杆,有個門可以關上,放在院子裏。白會抱大鐵幾個在院裏木床上玩會。
大鐵在木床上爬,二鐵坐著夠腳丫子往嘴裏放,歪歪倒倒,就是不倒,付昔時推他一下倒了,焱華咯咯的笑,正在爬的大鐵抬頭,對著親娘笑。
付昔時扶起二鐵,他繼續夠腳丫子,放不到嘴裏,自己拍手打一下腳。
豆包氏站在木床邊,心裏直癢癢,恨不得也坐上去。當初嫌花錢做這麼大的兒床,現在想幹嘛不做的大一點,她也好坐上去陪孫子玩。
木床拿回來的時候,豆渣交代親娘千萬別上去,不然把床壓壞了,木床壞了沒事,大鐵他們摔著了那才是有事。
豆包氏再想坐上去也怕摔著孫子,隻好眼巴巴看著。
前麵有人喊豆渣她娘,豆包氏哎了一聲去了前麵,不一會帶著個抱著孩子的中年婦人。
“大鐵她娘,這是咱後街的鐵栓祖母,鐵栓和大鐵同一出生,來,坐裏麵和大鐵他們一起玩。”
那個婦人把抱著的鐵栓放進木床,稀罕的道:“像你家豆渣,長得真好,白白淨淨,不像我家鐵栓和他爹一樣黑。”
豆包氏美滋滋道:“黑了結實,大鐵他娘讓大鐵哥仨多曬曬,曬黑補那個什麼,我不上來,就是曬了骨頭硬。”
付昔時坐在床裏沒法阻攔,孩子已經放進來了,她想算了,讓孩子們一起玩吧。
她也好奇的看著叫鐵栓的孩子,和大鐵同一,看著是比大鐵結實。
大鐵他們頭一次見孩子,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好奇的看著他,鐵栓有點怕,衝著祖母伸手。
那婦壤:“在裏麵玩會,你嬸子看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