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胞胎頭一次和同齡夥伴一起玩,興奮。
大鐵站起來使勁拉陶民瑞,:“走,走。”
陶民瑞看著三個一模一樣的三胞胎,有點害怕,使勁躲開,趴下爬著去了陶姨姥跟前,平懷裏緊緊抱著。
陶姨姥哄著他:“不怕,是表哥,表哥跟你玩哪。”
付昔時把三胞胎抱下炕,他們開始來回走,舉著手啊啊的。
炕上坐著陶姨姥、包姥姥、豆陳氏和付溫氏母女,付溫氏想去廚房幫忙,陶姨姥啥不讓,累了兩,今歇著。
付昔雲也下炕和姐姐一起看著外甥們。
豆渣做好了木勺木鏟和木棍,大鐵對木勺情有獨鍾,木鏟歸二鐵,焱華是木棍,他們從不拿錯,各拿各的,不會出現兩個搶一個的情況。
然後木勺對木鏟打起來,焱華是舉著木棍嗷嗷的揮舞,一不心打到自己頭,還咯咯笑。
陶民瑞窩在陶姨姥懷裏好奇的看,陶姨姥逗他道:“我們瑞哥兒要不要?給瑞哥兒做個棍子好不好?”
陶民瑞把頭埋在陶姨姥前麵,陶姨姥哈哈笑:“害什麼羞,跟個姑娘似的。”
豆全柱和付二棟在東屋炕上坐著,陪坐的是陶留貴和三個兒子。
陶福運道:“姐夫歇幾,西屋收拾出來了,過幾讓子們讀書,我家子調皮,姨丈對他們別客氣,木板我也準備好了,不好好學就打。”
豆全柱巴不得在陶家有個事做,不然這一大幫人白吃人家飯呀,再教書是他更願意做的,最希望輩能認字。
“明開始,教書累不著,就是越來越冷,屋裏得點個火盆,手凍壞了拿不住筆。”
陶福運知道這個表姐夫心善,他時候學寫字,大冬手凍的通紅,長了凍瘡一熱奇癢難忍。
“姐夫心疼子們,我們這學堂哪裏會生火,下了學跺腳取暖。”
他的子女也沒送學堂,是在家裏教點,和正兒八經先生教的比不上。所以陶福運很願意豆家人來,更希望以後能留在陶家鋪。他幫著開個私塾,收費比秀才開的低,親朋好友家的孩子就能湊幾十人。
“家裏有黃豆不?要是能買些黃豆,豆渣倆口和他嶽家都會做豆腐,豆腐渣可以給牲口吃,陶家鋪人多,賣豆腐也能賣點。”
豆全柱是想他和嶽家加起來十幾口人,總不能全部等吃,能做點事多份進項補貼給陶家。
陶留貴道:“你們就呆著,我知道你的意思,沒事,吃能吃多少?八百年不來一回,我陶家招待的起。”
豆全柱道:“倒也不止是因為這個,能幹就得幹點事,要是會做陶罐幫著做陶罐也行,可我們隻會做豆腐。人不能閑著,閑著就會亂想,做點事心裏充實。”
陶留貴還想,陶福運先道:“行,我去打聽打聽。”
豆全柱又道:“價格貴了也不行,賣低了賠錢不劃算,賣高了人家難聽話也不好,再想別的辦法。”
陶留貴心裏:你真囉嗦,你媳婦會不會因為這個經常揍你呀?你媳婦一看就和她姨母一個性子。
豆渣頭一次來陶家鋪,親戚陌生,給兒子做了玩具,回到西屋,半大不的子們聚一起高興話。
他們那個年齡很快融入一片,二房陶哲旭和三房陶哲孝都是十五歲,沒成親,再的跟著自己爹娘在各房院裏。
他們對剛還俗的和尚付原河好奇,問了些廟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