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昔時從屋裏出來,看見幾個表嫂抱著三胞胎過來,劉氏對付昔時:“弟妹去我屋裏換件衣服,咱倆差不多高。”
付昔時對跟著他的豆渣:“你也去換衣服,兒子鼻子靈的很,洗臉洗手再過來。
她跟著劉氏去了大房,她的衣服都在正屋,現在有客人沒法換。
劉氏找了件水紅色襖裙,幫著付昔時換上,用用熱毛巾把她頭上的血跡擦了。
“先湊合,一會再洗。”
付昔時洗了臉,對劉氏一笑,:“多謝表嫂。”
這一笑,劉氏看癡了,:“弟妹真好看。”
付昔時囧。
前世的她羨慕長得好看的美女,來這也因為原身漂亮而竊喜,但經常忘記。
這裏隻有女子屋裏有鏡子,除了梳頭打扮照照那昏暗的銅鏡,平時也不會照鏡子。所以付昔時潛意識裏覺得她還是前世的那個長相一般般的自己。
除非誰當麵誇她,或者男人眼裏的驚豔,才想起自己是個大美人。
不熟的人,又是年輕女子,這麼直接誇她,怪不好意思。
“表嫂也好看,膚色好頭發黑。”
劉氏羞澀一笑,“弟妹,以後你要忙我去照顧大鐵侄子們,好不好?”
眼神裏有著可憐巴巴的期盼。
“好呀,就怕累著表嫂,大鐵他們現在正是好動的時候,帶他們一會可累了。”
劉氏激動道:“沒事,我不怕累,大鐵他們可乖了,不累人。”
付昔時知道這個表嫂成親兩年還沒懷,所以想親近三胞胎,指望給自己帶來福氣。陶姨姥給她過,忙不過來就讓表嫂幫著看著大鐵他們。
門外陶桂蘭的聲音:“表嫂,祖母讓表嫂過去一趟。”
付昔時給劉氏先走一步,跟著桂蘭去了正院。
她以為百戶他們走了,進屋一看,倆人還在,付原河也在。
陶姨姥介紹道:“這是我姐姐家的外孫媳婦付氏,付原河是她弟弟。”
蕭百戶點點頭,道:“不錯,姐弟都不錯,我聽郭縣尉了,今多虧付家姐弟。”
付昔時不想在官家人麵前張巴,不話,隻是福下身。付原河是付家假兒子,不想露餡,也不話。
蕭百戶隻當平常百姓見了官家害怕,也沒在意,繼續問道:“付家兒,我想知道你的火藥哪裏來的。”
付原河回答:“我在石河鎮廟裏出家當和尚,是算命的我得去當兩年和尚,不然我爹娘才不舍得。藥粉是廟裏老和尚的,他以前是個道士。前陣子叛軍來石河鎮,老和尚死啦,我拿了藥粉跟我娘回家了。不過我娘不知道我拿了,我也不知道是火藥,在城樓郭縣尉了我才知道,我以為是可以燒野豬的藥粉,想著沒吃的可以燒野豬吃才拿零,誰知道今用上了。”
蕭百戶心想你是把叛軍當野豬燒呀。見他年紀,相信他所,和郭縣尉的對上,因為這兒在郭縣尉麵前一直的是藥粉。
豆家付家怎麼來的剛才陶家老婦人也了,叛軍把石河鎮的糧都搶了,這事蕭百戶知道,叛軍離開石河鎮,鎮上縣尉派人通知了衛所,他帶人去追沒追上,給前麵的衛所送了信。
付家拿的是石河鎮的路引,誰也沒前麵的事,都以為付家是石河鎮老戶。
“你會不會做火藥?”
付原河搖頭道:“不會,老和尚沒教我,他隻教我念經,還有給他洗衣服。”
蕭百戶覺得可憐,這麼的孩子,不是因為命格誰家舍得送去廟裏,還是最的兒子。瞧長得秀氣,跟姑娘似的,姐姐長得也好,還會功夫。
“你跟誰學的功夫?”這是問付昔時。
付昔時回答:“沒跟人學,是我去廟裏看我弟弟,看到老和尚在練這個,我從喜歡打拳,見誰會就瞎學,偷著回家照著練,就會這麼幾招,打拳也隻會胡亂打幾下,我娘大閨女別學這個,我就偷著自己練。”
反正老和尚已經死了,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