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姑的事讓的付昔時心情很不好,豆渣猜出來何秀姑的事,問了。
付昔時恨恨的把事情說了,說為何有這種無恥的男人。
“豆渣,你要是去花樓,我頂多嫌惡心,但好歹是你情我願一個花錢一個賺錢。如果你做這樣的事,我不僅僅是惡心了,我是恨,恨我怎麼瞎了眼,恨孩子們怎麼有這樣的爹!這是犯罪!你要是打架進大牢,我給你送飯,要是幹這種事,我親手送你送你進大牢!必須給受害人一個交代!我還得帶著孩子贖罪,這個恥辱是你帶給孩子們的。”
豆渣瞪眼睛說道:“我就這麼沒人性?你就這麼看我?”
付昔時收回猙獰的表情,道:“我是給你敲警鍾,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打死不能做,特別是這事,抓住了就應該沒收作案工具。”
說到這付昔時眼睛亮了,道:“對,就這麼辦,免得那人以後再欺負別人。”
仰頭大笑。
“哈哈!衙門有人好辦事!咱如今不僅衙門有人,朝廷也有人!我就讓他當太監了,誰能把我如何?”
笑完斜眼看豆渣,哼哼!
豆渣兩腿一緊,能感覺媳婦的哼的意思,那就是你要幹壞事,絕對讓你當太監!媳婦他舅那兒缺太監,這是媳婦常說的話。
他趕緊說道:“我絕對是兒子們的好爹,不會讓兒子為爹羞愧,隻會讓兒子們驕傲。”
“那還差不多。”
付昔時想好了抓住那個人怎麼處置,送到衙門那是肯定,到時麻煩葉田卓他爹從宮裏找個專業去根的,最好找學徒,給個人讓學徒練手。
咱多好,提供免費試驗品,切壞了還不追究責任。
浪裏個浪,浪裏個浪,說說……
說啥呀,啥也不能說。
付昔時又囑咐豆渣:“這事你知道就行,千萬不要說,給家裏人也不能說。”
豆渣說道:“我又不是長嘴婆,這種事情怎麼好亂說。”
付昔時心裏吐槽,你放個屁都要跑回來給我說,我不是怕你憋不住給娘瞎說去嘛。
目前隻能等薛老四把他小舅子帶回來,沒跑了肯定是他。
這就正月底了,付昔時記得陶家小六媳婦譚喜桃好像是這個月的預產期,沒聽來報喜,那肯定是還沒生。
禮物已經準備好了,古代親戚太多,小孩子過生日的,老人家過壽的,年輕婦人生孩子的,嫁人娶媳婦的。還有姑娘長大及笄的,都得送禮。
禮尚往來,花的錢越來越多,收回來的禮放在庫房。
有些禮物可以收了東家的送西家,但有些禮物不能送,送出去可就丟人了。
特別是首飾,不要說金首飾可以融了另外做金首飾,很多金首飾貴就貴在手工和裝飾上。要是融了另外做,那就虧大了。
付昔時準備出去逛逛,再采買一些首飾留著送人。
抱著老鐵一起去,再叫上豆祖母。來應天府這麼久,沒和祖母逛過街。
豆祖母幾乎不出門,在這沒啥親戚,就去了陶家和付家,每天呆在家裏看孩子。雖然有奶娘,可老人家還得守在跟前。
付昔時在家,她就自己在屋,如今屋裏供了菩薩,每天念念經。
豆陳氏聽下人說大奶奶讓她一起出門,意外,又婉拒了,說讓大奶奶出去好好玩玩,她留在家裏看阿呆哥仨。
付昔時親自過來,拿了一套前一陣讓針線房給祖母做的衣服。
“祖母,今天是咱祖孫三個出門,老鐵、老鐵的娘、老鐵的曾祖,誰也不帶,咱三個女將外麵瀟灑去,祖母不給我麵子得給老鐵麵子吧,不然老鐵該傷心啦。”
豆陳氏笑道:“好,祖母跟著去,幫著照看老鐵。”
瞧!這才是心裏裝著兒孫的長輩,走哪都是以子孫為主。
付昔時打開包袱,讓豆祖母換上新衣服,她親自幫著換。
上身是一件豆綠色薄襖,外麵是墨綠色棉馬甲,醬紅色四瓣裙,墨綠色的薄棉鞋。
豆陳氏現在養的氣色很好,家裏翻天覆地的變化,心情好精神也好。
原本就是斯文老太太,穿這一身更顯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