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眾人聽到重月言,竟紛紛議論起來。“這是真的假的。竟敢強拿其他弟子修行靈璧?”似乎有人不信,“真的啊,當年我剛入門,每次領取靈璧都會被扣走兩塊,甚至有時連丹藥也會被拿走。”身旁一人似乎親身經曆,恨恨的道。
聽到門外眾人議論,劉青鬆也神色一慌,大喝問道“喬三疊,可有此事?”喬三疊身負重傷,被這一吼更是身形一抖,雙目慌亂不知如何答複,忽而往地上一跪,哭喊道“劉師兄,師弟知錯,還望師兄為師弟求情,還有此人,重傷同門,更是將聞香閣破壞,還望師兄重罰。”完雙眼滿是恨意望向重月。
重月剛才對決,並未使用體內異象,四道飛劍襲來卻也隻在身上留下四道淺淺的血痕,這時竟然已經愈合,隻是血跡還在,望著甚是恐怖。
“膽敢毀壞師門重地,今日便將你廢去道行,稟告長老逐出師門。”劉青鬆聽喬三疊完,便一臉冷色望著重月道,四周靈力散發,比那喬三疊強了數倍,看那情形,就是要將重月全身修行廢去。
見此情景,重月倒也未懼,異象之威,常人難以想象,隻是這今日之事,恐怕自己也要被逐出師門,也罷,縱然絕這修行路,自己有這黑珠到也不怕,可心中正氣,不可折斷。
滿身血汙,但仍麵色堅毅,立於閣中,仿若一柄破青鋒。“住手。”眼看二人又要再起爭端,有一白衣飄進閣內,人還未到,竟有陣陣冷意傳來,重月定睛一眼,竟然當日剛到山下和白師兄一起碰到的月池師姐,雖不知這月池師姐修行到何種地步,但剛一入閣,便有陣陣寒意四散而開,連那劉青鬆散發出的靈氣也被壓製。
那劉青鬆當打算動手,就聽到有人喝止,然後一道白衣飄進,自己竟被隱隱壓製,隻得先停手道“原來是月池師妹,我正在教訓師弟,不知師妹有何事。”
“放肆,誰是你師妹。”月池望向劉青鬆,麵若寒霜冷言道。劉青鬆被這一問,竟也不出話,自己比這月池早入門,本應是他師兄,可這女人生性孤傲,賦驚人,雖為地靈根,但幾年修行下來,實力竟隻在真傳弟子白燁一人之下,倍受長老喜愛,技不如人,被這一問竟無法還嘴。
“喬三疊克扣門內弟子修行靈璧,按門規當廢除修行,逐出山門,以築基中期修行竟被煉體期弟子擊敗,更是該死。”月池一臉冷色,望著躺在地上的喬三疊道。喬三疊聽完,心中一慌,竟撲到劉青鬆麵前跪倒在地大喊救命。
劉青鬆聽月池完,更是不悅,一聲冷笑問道“好,那他毀壞聞香閣,更是死罪。我主管門內弟子秩序,今日便先將他廢掉。”話音剛落,靈力迸發而出。
“你敢,克扣靈璧,倚強淩弱,這聞香閣損壞之責也當是喬三疊等人之罪,這名弟子應當接受師門嘉獎。”月池一聲完,四周寒氣更勝,那劉青鬆就也抵擋不住,“好,算你厲害,我這就去稟告師尊。”甩下一句狠話,抓起跪在地下的喬三疊飛走。
重月並未想到竟會有人相助,三言兩語間竟將劉青鬆喝走,更是明白實力的重要,看那二人離開,連忙上去道謝“多謝月池師姐為師弟做主。”
月池這才望向重月,眼前之人雖滿身血汙但仍如青鋒出鞘,當日山下初見隻不過是一個跟在白師兄身旁的野孩子,今日竟蛻變成俊朗少年,而肉體更是強橫,劍訣所傷此刻竟以痊愈,收回眼神,將一藥瓶拋給重月便轉身離開。“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稟告給各位長老。”話音未落,白色俏影已然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