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故意將指向厲九珩的證據遞到謝鈺南跟前的。
至於把這些證據遞到謝鈺南跟前的人會是誰……
沐暖暖垂眸，嘲諷的輕笑了一聲。
除了慕霆梟還會有誰？
慕霆梟這是打算讓謝鈺南去對付厲九珩，好坐收漁翁之利？
沐暖暖突然想起之前蕭楚荷過，厲九珩每個星期都會去的那家療養院。
謝鈺南應該知道點厲九珩的事吧？
……
翌日，沐暖暖將慕沐送去幼兒園之後，就約謝鈺南出來喝咖啡。
謝鈺南壓低了聲音，像是怕別人聽見似的：“我在盯梢，改有空跟你喝。”
沐暖暖擰眉想了下，問他：“你在跟蹤厲九珩？”
“嗯。”謝鈺南倒也沒有否認。
沐暖暖歎氣：“沒用的。”
厲九珩警覺心那麼強，恐怕早就已經發現了謝鈺南在跟蹤他，隻是不拆穿謝鈺南而已。
“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我倒要看看厲九珩整都在做些什麼！”謝鈺南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沐暖暖沉默了片刻，道：“你心一點。”
謝鈺南：“我知道。”
掛羚話，沐暖暖有些出神。
謝鈺南心裏應該也很清楚，他鬥不過厲九珩吧。
可他還是要去跟蹤厲九珩。
不是因為他蠢，而是因為他想做自己能做的事。
就好像她和慕霆梟爭奪撫養權一樣。
她明知自己幾乎沒有勝算，可還是要去做，哪怕是不擇手段都要去做。
是啊，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了。
沐暖暖經過自己以前住的區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正是她在婚禮上見過的沐時晏。
他朝區門口走去，在門衛那裏停了下來，好像是在打聽什麼。
這段路可以停車，沐暖暖就把車停靠在了路邊，看沐時晏要做什麼。
沐時晏在門衛那裏停留了片刻，又轉身折了回來，打開車門上了車。
沐時晏來這裏到底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