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房卡刷開門走進去,身後跟著一個挺拔修長的程致遠,任她歪歪倒倒的走路,跟個瘸子似的慢吞吞,也沒有絲毫催促,紳士得很。

直到進了門,沈翩躚還沒來得及插上房卡通電就被猛地箍住腰狠狠抵在了還未關好的門上,砰地一聲,驚得沈翩躚差點叫出來,然而這一聲驚呼沒能出口,便被急急含在了男人滾燙的唇舌間。

她不滿的哼了一聲,往後縮了縮,才突然察覺剛才砰地一聲被磕在門板上的不是自己的腦袋,而是男人不聲不響墊在腦後的手。

難怪沒覺得痛呢。

沈翩躚一邊打開唇予以放縱,一邊在心底竊竊的笑起來,有些得意,又有些心疼,想把他的手捉來好好看看有沒有破皮或者流血。

但眼前由不得她做主,程先生此刻就跟個三月沒吃東西的惡狼一般,箍緊她的力道簡直像要將她揉碎了吃下肚去。

此刻察覺她的心不在焉,程致遠狀似不滿的咬了下她的舌尖,微微用力的讓她感覺到了疼痛。

沈翩躚從鼻子裏悶悶的唔了一聲,又吃吃的笑出來,一串笑聲被吻成七零八落的鈴鐺,在黑暗的室內灑得到處都是。

再多的衝動都被笑沒了影。

半晌程致遠無奈的鬆開她,抵住她的額頭低聲問,

“你笑什麼?”

沈翩躚剛被放開,還有點呼吸不過來,一邊喘氣一邊張著紅潤的唇道,

“笑你表裏不一,平時裝得跟什麼禁欲係男神似的,私底下卻不做個人。”

程致遠依舊抵著她的額頭不肯放,聞言隻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聲音沙啞得很,有種跟這夜色無比契合的性感,

“對著你我何必做人?”

頓了頓,他又笑著補充了一句,含著歎息般,輕輕柔柔的四個字,

“情難自禁。”

沈翩躚不笑了,眼裏卻沁出更多燦爛的甜意來。

對著程先生又一次俯身壓來的唇,她卻伸手擋住了,

“我今天超累。”

她反手將房卡插上電,室內燈光大亮,頓時照亮她滿眼狡黠的笑意,

“所以我準備泡個澡早點睡了,你也洗洗睡吧,咱明天還要趕飛機呢。”

她拍了拍程先生僵硬的肩,語氣難掩幸災樂禍,

“哦還有,也不知道嚴逸給我買的是哪一趟飛機,頭等艙還有沒有座位,要是沒有的話,咱倆恐怕也不能坐一起了。”

沈小姐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優哉遊哉的拿著睡衣進了浴室,徒留程先生在外麵滿臉不虞的揉了揉眉心,然後開始給劉秘書打電話。

·

沈翩躚說的倒也不是假話,今天拍戲就跟幹了一天體力活兒似的,腰酸背痛累的夠嗆,要不是有程致遠在外邊敲門,她恐怕能直接栽浴缸裏睡過去。

晚上堪堪過了十點,沈翩躚就倒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落地窗外是一座城市喧囂吵鬧的夜生活,霓虹燈流動著映在玻璃上,傳進室內就跟隔了一層紗似的模糊又遙遠。

她聽見自己蒙在夏涼被中的呼吸聲,一聲長一聲短,愈發催得人昏昏欲睡。

正在半夢半醒間,身後突然伸來一雙勁瘦的手臂,鬆鬆一攬便將她的腰圈了個完整。

隨後那人像是不高興似的,輕聲在她耳邊冷道,

“你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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