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你怎麼了?”我用力的敲了敲門。
“你走,不用你管,嗚嗚嗚……”鄒欣然在裏麵痛苦的喊道。
這是怎麼了?白天的時候還好好的,隻是下午說難受回房間休息一會,我心中疑惑陡增,我打開門,眼前的景象讓人目瞪口呆,隻見鄒欣然坐在床上,滿身是血,手中正拿個剪子不住的顫抖。
“你這是幹什麼?”我上前幾步想要奪過鄒欣然手中的剪子,“不用你管,不用你管,讓我死,讓我死。”
鄒欣然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小狐站在那裏不知說什麼才好。
“你這是怎麼了?”我上前摟住鄒欣然,鄒欣然扔下剪子撲到我的懷裏大哭起來,我很難相信,這個就是那個天天‘大叔大叔’叫我的活潑開朗的鄒欣然,小狐見此情景,轉身離開。
“你怎麼了?為什麼拿剪刀自殘?”我拍著鄒欣然的肩膀問。
鄒欣然哭罷多時,從床上撿起一個東西遞給我。
一隻鱗片,有指甲大小!
“這是什麼?”我接過鱗片看了看,這鱗片很像魚身上的,鱗片呈不規則的橢圓形。
鄒欣然止住哭聲後,隻是傻傻的望著我,“大叔,我愛你。”說著低下頭去。
“欣然,你這是怎麼了?又是難受又是說這話的?是不是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我剛要伸手摸鄒欣然的頭,她如觸電般退到一邊,“大叔,求求你,讓我一個人靜一會,我想自己待會。”
鄒欣然平時就大大咧咧,參加完那次模特大賽後穩重不少,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回到易天居的這幾天,又現了原形。
我以為鄒欣然隻是作了噩夢,邊安慰她邊拿布把胳膊上的一處傷口包紮好,我問她還有沒有別的傷口,她搖搖頭,見她情緒穩定下來,我便離開了,離開時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淩晨三點一刻,這是人最犯困的時候,我打了個哈欠臨走又安慰鄒欣然一句便回到自己的屋裏。
這半夜起來再躺在床上後,很難入睡,我想起了小狐,這個小妮子居然在我睡著的時候進了我的屋,並且我的龍魂並沒有反應,真的是混熟了?
我拿起燙金葫蘆晃了晃,“小狐,你出來下。”
傾刻時,一道白影化成人形出現在我的麵前,“主人,找我有事?”
“小狐小狐不好聽,以後我叫你糖糖吧,你看呢?看你長的這麼甜。”我笑笑說著。
“叫什麼都行,隻要主人喜歡就好。”糖糖很是聰明的站在我的身邊,大眼睛眨吧眨吧的。
“你這麼漂亮就別衝我泛眼了,我都快受不了了。”我轉過頭來不再看糖糖。
“嘿嘿,我就是這麼漂亮,對了,主人,叫我出來有什麼事?”糖糖問。
“你別天天回到那個悶葫蘆裏了,你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幹脆就變成糖糖,算了。”我說。
“你的意思是不再讓我隱藏身體,讓我出來見人。”糖糖問道。
“你說呢?”我開始征求糖糖的意見,“真的嗎?太好了,在那個葫蘆裏早把我悶壞了,再說這幾位姐姐也非常喜歡我,還有那虎子,多可愛,我終於可以見人啦!”糖糖高興的跳了起來。
正在我和糖糖說話的時候,外間的房門響了一聲,我一愣,迅速走到房門邊,隻見房門的鎖頭被從裏麵打開,順著遠處昏黃的路燈射過來的光,我看到一個身影急速向遠飛奔而去,是鄒欣然?
從後麵的身影可以依晰能看到是鄒欣然,“糖糖,看看鄒欣然在屋沒?”
“沒有,她的屋裏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