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老鴇倒也敞亮親自帶著張豐年與楊傲上了二樓挑了位置,張豐年本想著坐到正中間,沒想到卻拉到對麵去了,張豐年果然不悅道:“什麼意思這好位子難道不配我兄弟坐麼”
那老鴇當即道:“哪能,這不是那豹二爺今要來嗎,豹二爺的脾氣,張爺也不是不知道,若在平時奴家當然把這等好位子留給你,再哪有什麼正反,著正反看的時候不是都一樣嗎,那些正反隻是個虛名而已,張爺當不是那些俗人”
張豐年本想著什麼,但聽到豹二爺之後,脾氣漸漸消了,又聽見老鴇誇了誇自己,果然除去了剩下的不快。不多會兒,一樓的一排排座位已經坐滿了,一些來晚的人隻好站在一旁,人群密密麻麻的,轉眼間已經是水泄不通了,二樓倒是還好,一般都是些頗有些身價的人,今剛好沾了張豐年的光。
突然一些推推啦啦的聲音,
“滾滾別當著豹爺的路”
“你子眼瞎嗎?豹爺來了還不讓路”
頓時大屋裏鴉雀無聲了,都怕惹了這位“閻王爺”在幾個身高馬大的大漢的引路下,豹二爺慢悠悠的走出人群,這時候老鴇已經走過去了,一臉諂媚笑道:“豹爺,您可來了,姑娘們想你想的好苦呀,奴家”
“別他媽的廢話了,趕緊給老子帶路”豹爺看了看她那付“尊榮”一臉嫌棄道。
看到了豹爺走了上來,對麵最後一個位子剛好坐滿,咚!咚!鼓聲一向便聽著有廝叫到:“花魁大賽開始”
頓時大廳裏有熱鬧起來了。有四個衣著鮮豔暴露的女子慢慢的走了出來,又慢慢的一字散開翩翩起舞,四個女子身高體型都相仿,八隻長袖不聽的舞動,身體也像蛇一樣扭動,楊傲看的很認真,兩眼一直盯著突然道:“這舞蹈像鼓舞又不像,還有點胡舞的味道,年弟可知道什麼舞蹈?”
張豐年哈哈一笑道:“弟對舞蹈倒是一竅不通,不過既然大哥有疑問,弟自然有法子”完便拿起桌子上的木錘敲了敲麵前的青銅器,叮!的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大家都聽見了。這是站在一旁的童大聲道:“對門出價一千兩”頓時舉座便沸騰,大家順著聲音望去便是見著了張豐年,於是便不足為奇了。
“乖乖,這一出價便是一千兩,這位胖爺是誰啊”
另一人道“連同悅的胖掌櫃你都不認識,你是本地的嗎”
又有一人道:“這算什麼,去年花魁大賽胖掌櫃可是花了三萬多兩捧花魁,那場麵你們是沒見過。”
“這位兄弟怕是不知道後來的事吧,也是這位張爺後來又花了五萬兩銀子幫那位花魁贖了身,現在可是人家的十七房妾了,哈哈哈”
楊傲這才看見每張桌子上都有放著三個器物和一個木錘,張豐年見他的這位大哥頗有疑問於是笑著解釋道:“木質的敲一下出價是一百兩,青銅器是一千兩,最右邊的則是一個鼓敲一下是一萬兩,隻要你出價夠高她今晚就是你的了。”完不壞好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