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的話,讓吳毅與曾璐均是悚然一驚,同時苦著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顯然清楚葉鈞這話絕不是危言聳聽,能綁他們一次,肯定就能兩次、三次…
見吳毅與曾璐忙不迭點頭,葉鈞繼續道:“當然,你們千萬別抱有僥幸心理,事後也別惦記著報jǐng。除非你們天天不出門,加上jǐng察二十四小時守著,否則,我並不介意在你們家大門口放些炸藥之類的東西。”
嗚嗚嗚…
原本神經有些鬆動的吳毅與曾璐,一聽到葉鈞的恐嚇,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當下卯足勁點頭,這一幕滑稽的場麵讓財神等人差點捧腹大笑。
“好,梁皓這個人,是不是被你們冤枉的?”
葉鈞話音剛落,吳毅就使勁搖頭,倒是曾璐,遲遲沒有動作,蒼白的臉龐暴露出猶豫之sè,似乎掙紮著給出何種答案。
見話題已經扯到親弟弟身上,梁濤一急,頓時站起身,咆哮道:“快說!”
被梁濤這麼一嚇,曾璐本能xìng的點了點頭,至於財神,卻拍了拍梁濤肩膀,笑道:“兄弟,別激動,咱們得相信這小子,在一旁看著就成。”
“對不起,有些魯莽了。”
梁濤尷尬的笑了笑,就朝葉鈞投去一個信任的眼神,然後重新坐在凳子上。至於四周的大漢,均是托著下顎,饒有興趣看著眼前的一幕。葉鈞這個名字,也是今天才傳到他們這夥桀驁不馴的人群耳中,畢竟鼻子比軍犬好使,倒也算得上不錯的飯後談資,隻是沒想到這麼年輕,而且審訊的方式倒也似模似樣,根本看不出隻是個出入校園的學生。
“好了,我的問題完了。”
葉鈞說完,財神就朝附近的大漢使了個眼sè,很快,這大漢就端出條凳子,讓葉鈞坐下。葉鈞先是朝這大漢說了聲謝謝,然後指著吳毅跟曾璐,笑道:“解開他們的嘴巴,也該讓他們透透氣了。”
這大漢聞言笑了笑,當下一使勁,就從吳毅嘴中拔出濕巾,可接下來,就聽到吳毅驚恐喊道:“救命!綁架啊!”
啪!
“媽的!這裏是山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得到,老實點,否則,老子就割了你的舌頭。”
見吳毅不要命的嘶吼,大漢卯足勁,就是一巴掌扇在吳毅臉上,頓時浮起一層鮮紅的巴掌印,就連嘴角也溢出些許血與唾液交雜在一起的混合液體。
似乎有了前車之鑒,被拔掉濕巾的曾璐倒是顯得安靜許多,隻是發出些因驚恐而急促的呼吸聲。
“吳局長,說說,為什麼要陷害一個跟你無冤無仇的酒店服務生?”葉鈞笑道。
“哼!我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去陷害一個服務生?像這種yín辱婦女的惡人,可是社會的害群之馬,法律絕不會姑息這種為非作歹的罪犯,別以為你們將我綁到這裏,就能威脅我替那小子開脫,奉勸你一句,做夢!”
沒想到先前還滿臉驚恐的吳毅,現在竟有膽子說出這些話來,倒是出乎葉鈞意料:“吳局長,勸你最好合作一點,否則…”
“否則怎樣?用女人威脅我?是不是打算告訴我,倘若我不合作,你們就要強迫曾老師做一些不情願的事情,迫使我妥協?告訴你,這對我沒用!”
吳毅的話,讓被綁著的曾璐一度聯想到被一群男人肆意取樂的場麵,頓時破口大罵道:“吳毅,你這畜生,你什麼意思?”
“叫我吳局長,我跟你可不熟,反正我是看出來了,你肯定已經向惡勢力低頭,打算合起夥來威脅我。哼!我可是一名剛直不阿的國家公務員,更是鮮紅旗幟下的黨員,你們這群害群之馬,就算可以欺我辱我,但我身後,站著千千萬萬流過血灑過汗的同誌,你們休想得逞!”
吳毅大義凜然,且不知羞恥的話,讓在場人麵麵相覷,就連曾璐都沒想到吳毅會這般無恥,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
“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葉鈞冷笑一聲,道:“別忘了,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死幾個人,還真就不一定有人能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