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夏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季節,但葉鈞在市區逛了整整一上午,依然沒捕捉到chūnsè無邊的香豔場麵。沿途走過路過的女人,缺乏那種露臉露腿還露胸的奔放大膽,顯然在觀念上還不能與十年後的國情相提並論。但葉鈞一升起這個念頭,就不由自主朝地上吐了口唾液,暗道十年後也不見得就能讓男人大飽眼福,至少那些擁有傲人曲線的女人,哪個不待在香車中逍遙快活,壓根不會在大街上閑逛吸引眼球。
臨近11點,胡有財給葉鈞撥了通電話,大體是吳毅並沒有耍花槍,梁皓也已經在辦理出獄手續,大概12點就能跟梁濤返回市區。
看了看表,發現還有大半個小時可以閑逛,於是拐進一家江詩丹頓專賣店,目的是給蘇文羽挑選一款時尚的女xìng手表。
記得上輩子,當捅破蘇文羽堅守二十多年的聖女地後,送給蘇文羽的第一件禮物,便是手表,這多少與神奇手表有關,因為葉鈞一直認為,上輩子他能夠登上名動九州的寶座(),與神奇手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當然,蘇文羽打小就沒有戴表的習慣,用她的話說,她希望是所愛之人親自為她戴上,這是她兒時許下的夢想。
再者,現在跟郭曉雨有了這麼一層關係,葉鈞顯然沒厚此薄彼的想法,自然也要替她挑選一款合適的手表。倒是楊靜,葉鈞是想都懶得想,這倒不是因為不喜歡對方,或者懷恨在心,而是不希望自找麻煩,讓楊靜有挑刺的借口。
“歡迎光臨,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忙的?”
剛進門,一位女經理就笑眯眯迎了過來,先是用一種細不可聞的審視目光打量了一下葉鈞的穿著,這才笑道:“先生,本店剛上市了一批男士專用表,需要給您介紹嗎?”
“我有表,來這是替別人挑的。”
葉鈞笑眯眯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神奇手表。隻不過,女經理卻流露出疑惑的目光,同時jǐng惕的打量著葉鈞,這讓原本還滿臉微笑的葉鈞不由愣了愣,實在弄不明白這女經理為何前後態度的轉變如此之快?
“請恕我冒昧問一句,先生,您是不是剛睡醒?所以忘記戴表了?”
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女經理再次恢複到先前的和藹可親,但葉鈞總覺得,這女經理都在有意無意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神經病?
葉鈞似是讀懂了女經理的目光,不由疑惑的望向手腕,暗道就因為神奇手表的原因,所以才讓眼前的女經理如此緊張?不對,按道理說,神奇手表看似普通,在外行人眼中完全是街邊的地攤貨,但是,倘若內行人瞧見,一眼就能辨析出神奇手表的做工jīng美,絲毫不遜sè五、六十年代勞力士的純手工機械表。
難不成眼前的女經理是一個外行人?但即便看不懂這款手表的做工,也不應該用這種態度示人,畢竟女經理的偽裝並不高明,至少瞞不了早已對人xìng有著把握的葉鈞。
“倒是讓人看笑話了,不好意思。”
理智告訴葉鈞,此時此刻不應該繼續深入這個話題,趕緊轉移女經理的注意力,笑道:“先帶我看一下今年最新款的女士手表,要符合30歲以下女xìng的審美標準,最好戴上後,能給旁人帶來高貴典雅的感覺。”
果然,女經理戒備的目光有所緩和,笑道:“沒事,其實以前就遇過不少出門忘記戴表的先生,您也不是第一次了。請跟我來,先生,最近剛好上市了兩款情人表,希望能讓您滿意。”
葉鈞跟著女經理走到一處櫃台,理智告訴葉鈞,先前女經理的目光中絕沒有輕視的成份,相反,隻有著深深的疑惑,以及戒備。那麼,難不成這位女經理是個明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