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會不會因此懷恨在心,或者在心底留下不可磨滅的yīn影,關於這些未知的可能,葉鈞不想,也不願想,更懶得去想。當一個女人恨上一個男人,往往就意味著這個男人已經成功占據這個女人的內心,葉鈞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畢竟像白冰這種類型的女人,不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法,光靠一味的死纏爛打,純粹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看了看表,時間也臨近正午,葉鈞抽空停在yīn涼的大樹下,在旁人羨慕驚詫的目光中,從背包裏掏出大哥大,打了通電話。
“曉雨姐,我是小鈞,蘇姐在不在?”
接電話的是郭曉雨,似乎附近還比較嘈雜,有明顯的DJ旋律,猜想可能又是楊靜不甘寂寞在客廳裏翩翩起舞,一想到對方跳熱舞時展露出來的魔鬼曲線,葉鈞就一陣口幹舌燥。腦海中開始尋思著如何下手,這不僅僅是替rì後的美滿幸福著想,而且還有著楊家會的原因。說白了,隻要擁有那麼一丁點沾親帶故的曖昧關係,就能進入楊家會每** 逢大年初八舉辦的宗族年會,雖說胡有財依靠楊婉的關係也曾多次深入這個國內的頂尖財團,可直到現在,仍然一無所獲,不過葉鈞有信心不會步胡有財後塵,因為他知道楊家會需要的是什麼。
“在,你等等。”
郭曉雨趕緊放下電話,然後就小跑到廚房,將正在做飯的蘇文羽喚了過來。
一聽是葉鈞來電,起初蘇文羽還有些扭扭捏捏,不知該不該接這個電話。畢竟淩晨發生的事,蘇文羽一直記憶猶新,對於葉鈞,她有著本能的矛盾與遐想,就仿佛一個受寵的女人一般,既擔心越陷越深,又擔心落下一個可悲的下場。不管怎麼說,明麵上與葉鈞有著曖昧關係的郭曉雨,可是董素寧欽點的準媳婦,這事董素寧以往沒少給蘇文羽灌輸,所以蘇文羽認為,至少在身份上,她不及郭曉雨。
最終,蘇文羽還是顫抖著捧起話筒,輕聲道:“怎麼了?”
葉鈞聽得出來,蘇文羽語氣明顯有些走調,但未曾細想,隻是笑道:“蘇姐,我在市中心等你,你什麼時候過來?”
“小鈞,我還是不去了,好不好?”
蘇文羽感覺自己開始胡言亂語,粉嫩的俏臉已經彌漫著一層熱氣,這讓蘇文羽漸漸感覺到難以抑製的燥熱。
“不好!蘇姐,你可是答應我了,怎麼能言而無信?”
“可是…”
“沒有可是,我們兩點左右在市商貿大廈碰麵,不見不散。”
似乎聽出蘇文羽有推辭的意思,葉鈞立刻打斷,同時斬釘截鐵撂下一句話,就匆忙關掉電話,絲毫不給蘇文羽有任何借機開溜的機會。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捧著話筒的蘇文羽不由一陣苦笑,當下再次默不作聲返回廚房,隻不過腦海中都在遐想著待會出門該穿哪件衣服,又該穿哪雙涼鞋。
葉鈞並不急於趕往商貿大廈,而是重返市醫院探望梁皓的病情。雖說已經清醒,但是身體會不會留下隱患,目前還說不準,隻能等待主刀醫生的進一步觀察。
剛進門,就瞧見胡有財與韓匡清正坐在椅子上與梁家兄弟胡扯,似乎感覺到房間闖進來一位不速之客,均是下意識探頭望去。當發現不速之客是葉鈞,四人同時流露出一絲曖昧的神sè,還一個勁盯著葉鈞的褲襠,似乎想瞧出花來。
“濕的!”
“果然!”
“財哥,英明!”
“那還用說?我早知道這小子不僅做事邪乎,就連泡妞把妹,也不能以常人角度看待。”
葉鈞心思敏銳,結合這群人若有所指的曖昧目光,怕是自己與白冰下樓後失蹤的這兩個小時,八成有讓他們值得探討的貓膩。或許先前隻是猜測會不會一時幹柴烈火跑到某間賓館開房,但猜測始終是猜測,當真正瞧見葉鈞濕潤還略顯發皺的褲襠後,那麼這一猜測,也就有了十足的底氣越描越黑。
胡有財大笑著起身,與葉鈞狠狠來了個熊抱:“我說小鈞,來,給咱們說說,你是怎麼將那麼漂亮的jǐng花弄床上的?嘿,瞧不出來,你還有著這麼一手。不過要注意身體,這東西jīng貴著,要省著點用。”
瞧見胡有財越說越過分,加上梁家兄弟與韓匡清一陣哈哈大笑,葉鈞臉皮掛不住了,哭笑不得道:“財哥,瞧你說的,這隻是不小心弄濕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甭說胡有財不信,就連韓匡清跟梁家兄弟也都是一副‘你說謊’的神sè,當下韓匡清微笑道:“你可千萬別跟咱們說,是因為擔心人家白jǐng官一個人回家不安全,要做一次護花使者。小鈞,可別忘了人家白jǐng官是一名配槍的刑jǐng,一般賊眉鼠眼的小毛賊還真不敢招惹白jǐng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