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璐!
作為曾被吳毅私底下包養的情婦,若非當初意外卷入葉鈞事先安排好的綁架案,興許現在還可能躺在吳毅圈養的小金庫裏,哪會滿大街瞎溜達大拋媚眼?
對於葉鈞文質彬彬坐在身旁,曾璐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嫵媚的俏臉綻放著一股妖豔的sè澤,甚至將那香舌溢出粉唇,在唇邊緩緩蠕動。
“這位老板,麵生呀,才來沒多久吧?”曾璐頗為熱情道。
畢竟這種逢場作戲的調調,曾璐早已滾瓜爛熟,雖說隻是一名教師,出入這種場所實在太不成體統,但依著曾璐這種與生俱來就該讓男人騎在屁股上的交際花,倘若隻甘於跟男教師眉來眼去,怕是要讓不少出手闊綽的大老板揪心難過。
“沒錯,我是最近清岩會所的新晉會員。”
葉鈞注意到,當他剛剛自我介紹時,就發現身旁的曾璐俏臉一白,隱隱還流露出慌亂之sè。
當下微眯著眼,暗道該不會這女人已經識破[ 了他的身份?葉鈞荒唐的想到,難不成曾璐的記憶力與聽覺當真達到這種神鬼難測的地步,僅僅一句話,就能讓這位又做老師又做交際花的女人,立刻將他與當初參與綁架的綁匪聯係在一起?
“對不起,先生,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曾璐顯得很慌張,當下就想抽身離去,卻猛然發覺誘人的腰肢正被一隻大手摟著,不由渾身一僵,同時,耳邊還傳來一陣不yīn不陽的笑聲:“我隻是想跟你聊聊,別怕,我是好人。”
曾璐聞言,臉sè一苦,倘若綁匪都能自稱是好人,那豈不是全天下都是樂善好施的活佛?
隻不過,介於葉鈞不為人知的身份,曾璐還是順從著坐下,並不介意葉鈞那隻大手的不老實動作,隻是咬著粉唇,道:“我已經跟吳毅徹底斷絕來往,就算昨天他在會所見到我,我也沒跟他打招呼。我隻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沒打算招惹甚至介入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放過我,好不好?”
葉鈞聞言,倒是滿不在乎將手放在曾璐的大腿上,來回的親昵撫摸讓這個女人滿臉羞紅,身體也由最初的僵硬,漸漸鬆軟,顯然受不住葉鈞這種肢體上的挑逗。
不過話說回來,曾璐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若非顧忌葉鈞不為人知的身份,興許就衝著這種肆意輕薄的舉動,就會狠狠一巴掌扇向這個敢褻瀆她的男人。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否則,那天你早就出事了。”
葉鈞這話,倒是讓曾璐稍稍緩了緩臉sè,回想起當天能平安返回市區,曾璐依舊有著一種做夢般的錯覺。原本依著曾璐的思維,怕是起碼要被男人玩過後,才能平安回來,實在沒料到不僅全身而退,離別前還收到一個放著一萬塊的信封。曾璐很清楚,這錢,肯定是綁匪給她的封口費,所以,她沒敢伸張,那一萬塊錢,也花得心安理得。
隻不過,曾璐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個月,就再次遇到參與綁架的綁匪。
“你想讓我做什麼?給你吹簫?還是跟你開房?”
曾璐鼓了鼓勇氣,情緒說不上激動,也談不上氣惱,隻是顯得很平靜,料想這些事,是曾璐唯一能想得出的理由,一個葉鈞找上她的理由。
葉鈞顯然沒想到曾璐會說得這麼直白露骨,瞧著穿上黑絲吊帶的大腿正被自己來回撫摸,葉鈞有過那麼一瞬間的躍躍yù試,不過還是強壓下這股不甘寂寞的蠢蠢yù動。當下先是在曾璐驚疑不定的目光下抽回手,瞥了眼那呼之yù出的飽滿酥胸,葉鈞不由目不斜視,昂著頭,與曾璐並肩而坐,平靜道:“我既不打算讓你給我吹簫,也沒心思騎在你肚皮上蹦躂。不過,我倒很想知道一些跟你做過這事的男人,都有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