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繼續加把火,讓他們鬧大點?”
對於徐常平幸災樂禍的提議,葉鈞伸出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請便。”
頓時,滿屋子人哄然大笑。
吳達明神sè鐵青的看著監控錄像這群紈絝膏梁,就在剛才,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群人忽然一陣起哄,緊接著,打荷官的有,罵荷官的也有,若不是保鏢在旁護著,怕是他都得被這夥無法無天的二世祖給揍上幾拳!
之所以爆發出這幕不和諧的場麵,僅僅是因為兩個輸了錢不甘心的二世祖咒罵荷官出老千,訛他們,甚至這荷官還被一群二世祖從口袋裏搜出些骰子、撲克。
盡管吳達明自問不會依著平等共融的觀念做買賣,但手底下的荷官都是從東南亞請來的大師傅,有著坐鎮賭局多年的經曆與經驗,就算真出老千,也不會用這等卑劣愚蠢的手段!畢竟,現在是高科技時代,完全可以用電控的手法掩人耳目,豈會在身上藏著被人指證的贓物?
吳達明算看出來了,這夥二世祖擺明不是來消遣的,而是**裸來搶.劫的!
不過,早紅眼的吳達明依舊死死強壓著湧上腦門的火氣,而後,當著這群二世祖的麵,打斷了那荷官的一隻手,這才讓這群二世祖降下火氣。
走出賭場後,先是吩咐人快點將那名荷官送往醫院,然後,吳達明才冷著臉,朝一旁的保鏢喊道:“劈狗死了沒有,如果沒死,讓他立馬給老子滾過來!”
“是,老板。”
這魁梧的漢子沒敢多問,隻是神sè匆匆走到大堂,順手打了通電話。
過了半晌,才瞧見一個腦袋包著紗布的大漢走進監控室,吳達明也懶得廢話,指著監控的一台台熒幕,沉聲道:“瞧仔細了,這夥人裏麵,有沒有當天出手動你的?”
劈狗瞪大雙眼,足足過了好半晌,才斬釘截鐵道:“老板,沒有。”
“你肯定?”
吳達明微微皺眉,這兩天一股子晦氣,不得不讓他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不過瞧著劈狗很肯定的神sè,頓時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滾出去,立馬滾!”
劈狗聳著頭,連滾帶爬就逃之夭夭,過了好半晌,吳達明才深吸一口氣,臉sè沉得可怕,配上臉龐那條讓人心驚肉跳的刀疤,大半夜準能嚇死一屋子人。
先是一屁股坐在監控室的沙發上,這才揉了揉眼,冷聲道:“希望是我多心了,否則,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將事情鬧大!”
想法是好的,可是,以葉鈞等人的布局,吳達明真能穩坐釣魚台?
對於這種問題,至少包廂內的梁家兄弟不信,王炳陽不信,阿牛跟阿輝也不信,就連對葉鈞還一知半解的侯曉傑,同樣不信!
因為,將吳達明逼到這田地,在葉鈞等人的布局中,才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阿明,怎麼回事?”
下午三點左右,風塵仆仆趕來的吳達央先是從服務生嘴中打聽到一些模棱兩可的經過,就對到地下賭場招呼這群二世祖缺了興致。同時,帶著一股厚重的疑惑,推開了監控室的大門。
似乎也清楚這才是真正的幕後大老板,負責守門的保鏢均是躬著身,將吳達央請進最裏麵的儀器室。
若有所思瞥了眼監控屏幕上的場麵,吳達央這才將目光落在yù言又止的吳達明身上,平靜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吳達明臉上的委屈不言而喻,憑著吳達央老辣的目光,自然猜到這同胞手足定然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過聽到親哥哥問起,吳達明也不隱瞞,將先前發生的經過和盤托出,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讓吳達央臉上的青筋直冒,還沒等過程說完,就揮手道:“夠了!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