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
葉鈞確實相信有這個可能xìng,而且概率還不低,畢竟以孫淩的xìng子,不搞出些事端,而是選擇隱忍不拔,這絕非是孫淩的本xìng。再說了,這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孫淩能忍到現在,也實屬不易。
“財哥,看樣子,這些人已經按耐不住了,估摸著弄走陳橋,也是想提醒我,他們沒有走,還會卷土重來。”葉鈞臉上閃過一絲yīn沉,“現在關鍵是陳橋是死是活。”
“很難說呀。”
若這事真是孫淩幹的,那麼陳橋的處境絕對是九死一生,但若不是孫淩幹的,那麼偌大的江陵,誰又會不聲不響把陳橋弄走?而且還是一天一夜?
帶著一股厚重的疑惑,葉鈞洗涮完畢,下了樓,大老遠就瞧見董尚舒與徐常平正有說有笑,頓時好奇的迎了上去。
“小鈞,剛說你,你就來了。”徐常平滿臉笑意,“聽財哥說,你今晚打算去赴一場鴻門宴?”
葉鈞一陣錯愣,瞧著董尚舒與徐常平眸子裏透著的曖昧,以及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葉鈞肚子裏頓時升起憤憤不平的腹誹。
“小鈞,你也別生氣,咱們都是說著玩的。”眼見葉鈞整張臉開始有朝黑sè發展的跡象,徐常平忙將手搭在葉鈞肩膀上,“有沒有想過怎麼應對你那群丈母娘?”
“沒有。”葉鈞僅僅吐了兩個字,就不再搭理。
徐常平也不會自討沒趣,實際上,他跟董尚舒也是第一次瞧見葉鈞吃癟時的模樣,自然頗為新鮮。
“對了,聽說原本水利局監察室主任陳橋,突然失蹤了?”徐常平露出疑惑之sè,“會不會是孫淩幹的?”
“如果陳橋是頭昏腦脹自己摔進河裏麵,導致失蹤,那麼沒話說。”葉鈞點點頭,“但若當真是給人綁架了,偌大的江陵,我實在想不出除了孫淩,還會有誰去做,或者說,敢做。”
“孫淩對付陳橋,難道是報複他當rì臨陣投敵?”
“這僅僅隻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孫淩想借用陳橋,朝咱們示威的。”董尚舒的疑惑,葉鈞還未作答,徐常平就搶先一步,“看樣子,孫淩這次吃了一個大虧,怕是不會這麼簡簡單單,就輕易罷手。”
“其實對於這個孫淩,常平,你肯定比我更熟悉。”
葉鈞這話倒是不假,上輩子,他根本沒跟燕京黨、天海黨的成員打過交道。畢竟官是官,商是商,盡管這年頭都說官商一家,但實際上,官永遠站在強勢的立場,而商,注定要矮上一截,這便是國情。
當然,也有一種情況例外,就是港城回歸之際,京城大佬們因為采用一國兩製的創新之舉,所以就特意在港城挑選一些本土的名流,作為人大代表委員的候選人。
這種依靠名氣與資曆直接上位的契機,僅此一次!
可惜,葉鈞並非港城本土的名流,不可能擁有這種資格入選。但是,葉鈞沒資格,不代表就不能培養出這麼一位心腹,再者,葉鈞前陣子,就有過這種想法,打算明年就開始實行。
葉鈞心目中,已經有了一位絕佳的代言人,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若是在候選期間被爆出醜聞,興許就能成為港城那一批,也是唯一一批依靠在港城的名望,成為人大代表委員的幸運兒。
“小鈞,想什麼呢?”
董尚舒伸出手,在葉鈞眼皮底下晃了晃,滿臉困惑。
“沒事。”葉鈞笑了笑,“哥,這孫淩似乎挺喜歡幹一些綁架的勾當,我很擔心身邊的人的安全,你能不能把那些從南平軍區領過來的人全部派出去,施行三班倒保護他們?”
董尚舒很清楚,這些人有葉揚升、白華辰、李懷昌、韓匡清等等,但凡涉及到扳倒往rì裏江陵五位大佬的人員,怕都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