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林嘯羽,聽到這個消息,*突然蹦出個敵人的幹妹妹,機關對方還身手不錯,但這些信息葉鈞依然可以不當回事。可是,如果說對方潛入內地是找他尋仇來的,那麼葉鈞就要感覺頭疼了。
曾幾何時,張明陽就沒少幹過這種事,甚至險些留下一堆爛攤子。盡管現在這位準備找他尋仇滋事的是個女人,而且好像還是孤立無援,但潛藏在暗地伺機待發就足夠讓葉鈞jǐng覺。倒不是說葉鈞對阿廖這位幹妹妹心存顧忌,而是擔心對方潛入內地,會朝他身邊的人下手。類似於投鼠忌器的事情就足夠讓葉鈞心煩意亂,如果說發生一些血淋淋的變故,葉鈞怕都得悔到腸子裏!
“到底是誰?”
放下電話後的葉鈞yīn沉著臉,當下腦子快速搜索著一切可能xìng。
葉鈞不傻,知道他曾暗地裏做掉阿廖的人並不多,來來去去就五個人。林嘯羽、謝成文、王天養,以及當rì就身處案發現場; 全程目睹的吉光與那名少婦。
目前來說,謝成文跟王天養分別落在吉光以及林嘯羽手中,盡管生死難料,但同樣的,也不可能逃出生天,自然也就不能將消息泄露出去。如果說這是林嘯羽陷害他,又於理不通,起碼不會專程打電話過來通知他。
現在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吉光跟那名少婦。但很明顯,前者的嫌疑最大,那名少婦顯然並不打算理會這些江湖的恩恩怨怨。那麼思前想後,也隻有吉光才有搞這事的嫌疑。
葉鈞險些就想殺到港城質問吉光,畢竟阿廖有幹妹妹的事情這老家夥竟然絕口不提,甚至放任這種隱患不連根拔除,這讓葉鈞極為惱火。吉光做事喜怒無常,而且確實有理由這麼做,因為他與林嘯羽走得太近的關係,讓吉光不得不防。除掉王天養跟謝成文後,大權在握的吉光勢必想問題要更加深入,當初達成協議完全是站在同一陣線,但現在問題解決了,同盟也自然宣告結束。
“老家夥一rì不除,終究是心腹大患。”葉鈞臉sè有些yīn沉,“幸虧當初就防著這老家夥不老實,也好,反正沒將他當作靠得住的朋友。( )這年頭,心腹都能賣了自己,更別提這種僅僅是萍水相逢的交情。”
這一夜,葉鈞都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林嘯羽口中這個女人,跟當初暗殺他的張明陽不同,起碼葉鈞對這個女人的虛實完全是一無所知,根本摸不透對方的心xìng以及手段,更別提預先做足充分的準備。
“你這麼早就起床了?”
第二天,當光線攝入,白冰就睜著惺忪的睡眼,見葉鈞正站在床前眺望,當下忙戴上那件大尺度的胸罩,然後是內褲,再到睡衣。
“恩,我吵醒你了?”
其實葉鈞根本就一夜沒合眼,摟著白冰的腰肢,笑道:“待會我就回去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這麼快?”白冰並不奇怪,順從的依偎在葉鈞懷裏,陪著葉鈞眺望窗外的晨景,“我也不清楚,現在組裏麵案子很少,或許能夠提前一天離開,就是擔心新chūn期間多事,所以組裏麵都安排了輪值。因為魏組長比較照顧我,所以我的輪值也是到了年初三之後。”
“其實你不需要著急,外公已經給你安排好車子,不需要擔心因為chūn運買不到票回家。”葉鈞笑了笑,“你家裏麵已經搬到新房子了,等回去後,可千萬別傻乎乎又跑回老房子。”
“我才不傻。”白冰皺著小鼻子,嘟著嘴道:“我當然知道,媽還特地給我打了電話,說住了一晚上,很舒服,從沒有睡過那麼舒服的大床。還說第二天起床後,腰杆子都不自在,總覺得好rì子享受多了,擔心以後養成惰xì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