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轉過身,似笑非笑打量著眼前兩名服務生,並沒有耗費太多jīng力,就發現兩名服務生臉上的慌亂心虛。
“剛才回來路過這裏,恰巧聽到一些悄悄話。”
葉鈞這若有所指的話讓兩名服務生臉sè大變,個子較矮的那位忽然脹.紅臉,哭喪道:“葉先生,請您別生氣,我們再也不敢了。”
葉鈞是什麼人?真以為隻是娛樂圈的名人,破天荒登上福布斯的偉人?
至少這兩名服務生不這麼看,在他們心裏麵,葉鈞就是江陵這座城市的第二個胡有財,是殺人不眨眼的黑道巨梟!他們都清楚清岩會所地底下有著一個私設刑堂的牢房!現在裏麵都還掛著幾具屍體!最近的一次,據說就是因為那些個不開眼的小子得罪葉鈞,被胡有財直接晾在那裏,打算風幹後剁碎了喂狗!
當然,這是謠言,完全是阿牛、阿輝這些人為了長臉而在酒桌上吹噓拍馬給吹出來的。被吊死的人確實有,但都在第一時間處理幹淨了,胡有財就算心狠手辣,但還沒淪落到等屍體風幹後拿去剁碎喂狗的變態程度。
隻不過以訛傳訛的效果確實能將死人說成活人,這兩名服務生僅僅隻是打雜領工資的小蝦米,對葉鈞自然又懼又怕,“葉先生,繞了我們吧。”
眼看這兩人明顯嚇破了膽,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樣,葉鈞一陣惡寒,“好了,瞧你們這模樣,我又沒怪你們,你們怕什麼?”
兩個服務生腹誹著現如今江陵的地下社會誰見你不怕?連吳達央都能一鍋全端的狠人,誰敢惹?再說了,現如今江陵財神爺的左膀右臂都公開揚言替你辦事,那豈不是說你現在的地位與江陵財神已經一般無二了?這能不怕嗎?
當然,這些肚子裏的話,倆服務生可不敢說出口,當下緊張道:“葉先生,請相信我們,我們絕不敢將消息說出去。”
“保密這種事,隻有一種人才值得相信,你們知道是什麼人嗎?”
矮個的服務生臉sè瞬間大變,因為他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啞巴,現在擔心會不會被葉鈞割了舌頭。可轉念一想,就算說不出話,還可以用筆紙寫出來,那麼還得砍掉手!可就算手杯砍掉了,似乎腳指頭也能踩泥土給寫出來,那麼也還要把腿給砍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等等!
死人?
矮個服務生腦子不得不說非常‘靈活’,現在才猜到葉鈞口中那種人是啥玩意,頓時眼珠子直往上翻,渾身抽搐數下,就徹底昏了過去。
至於高個的服務生卻是立馬猜到葉鈞話裏有話的潛台詞,臉龐也是早早的慘無人sè。
“真是的,這膽子也敢跑出去說閑話?”
看著矮個服務生這說昏就昏的心理素質,葉鈞哭笑不得搖搖頭,當下將目光轉移到早已局促不安的高個服務生身上,笑眯眯道:“我沒有讓你們保守秘密,相反,還允許你們將這件事轉告你們口裏麵的劉大哥。”
高個服務生懵了,但很快心就懸了起來,他很清楚這裏麵定然藏著一些隱情。
“其實,我原本是打算親手把你們給解決掉,這樣也就一了百了。但是,我突然有一個想法,隻要你願意幫忙,事後我同樣願意給你們一些錢。”
“不敢不敢。”高個服務生此刻隻想著能留條xìng命,畢竟有錢賺也得有命享受,“隻要葉先生吩咐,任何事我們都願做。”
“待會你們就去跟你們口中那位劉大哥說,在前陣子,確實見到那個女人進入清岩會所。”葉鈞頓了頓,平靜道:“事後如果問起,你就說知道的並不多,從那以後,就沒再見過那女人了。”
高個服務生露出驚訝之sè,不自然道:“葉先生,真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