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上擺滿著各式各樣的糕點小吃,有甜的,也有鹹的,恐怕這一桌下來沒個幾百塊,老板都不一定讓你出門。
席間,秦柔隻是悶著頭,毫無淑女形象的吃吃喝喝,瞧著這應接不暇的吃喝動作,甭說徐常平跟陳勝斌,就連葉鈞也頗為驚訝,依著這股食量,秦柔能保持如此魔鬼般的身段,還真是老天不薄。
今天秦柔的穿戴倒是比之前保守,最起碼該露的地方沒露,不該露的地方想都別想,所以那種讓男人血脈噴張的力倒是大打折扣。
“看什麼看?你們倒是吃呀。”
秦柔咽下送入嘴裏的肉片,見葉鈞等人都隻是望著她,頓時狠狠瞪著眼。
“對,咱們吃。”
瞬間,葉鈞、徐常平以及陳勝斌都默契的對著身前的食物動筷,徐常平非常疑惑,要說葉鈞行為反常點倒還說得過去,畢竟眼前這容貌身材均屬於上等的秦柔本就跟葉鈞不清不楚,可徐常平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陳勝斌也一副不甘於人後的模樣。
當然,徐常平清楚陳勝斌並非是對秦柔起了心思,因為清楚陳勝斌的為人,如果說真對某個女人產生感情,恐怕作派也不會這麼誇張,這始終太過有損形象。
可就是這種被否決掉的原因,讓徐常平很難明白今天的陳勝斌到底是怎麼了。
實際上,陳勝斌也是有苦難言,因為大清早葉鈞跟徐常平都不在的時候,就被秦柔逼得節節敗退,不斷舊事重提,搞得陳勝斌說不尷尬那絕對是假的。考慮到秦柔都已經被葉鈞死死壓在身下的特殊關係,陳勝斌又不敢得罪秦柔,隻能陷入到秦柔布置好的陷阱裏,問什麼,就得老老實實答什麼。談不上狼狽,但陳勝斌總覺得有著股揮之不去的壓抑與束手束腳。
“終於太平了。”
散席後,秦柔就自顧自說要到包廂裏唱歌,剛走出門,陳勝斌就長出一口氣,這倒是惹來徐常平的似笑非笑,“常平,你似乎很怕秦小姐。”
“是嗎?絕對沒有,常平,你多心了,隻是覺得有個女人在場,說起話來也放不開。”
陳勝斌顯然也意識到失言,當下忙打了個馬虎眼。
徐常平是什麼人?與陳勝斌就算不能說是半斤八兩,但在閱曆上,也是不遑多讓,自然不會相信徐常平這種一麵之詞。
圈子裏公認的四人組,就是董尚舒、徐常平、方文軒以及陳勝斌,這是以往南唐那些紈裦膏粱的想法。但顯然,他們心裏更傾向於將陳勝斌與徐常平看作是絕代雙驕,家世背景幾乎一樣,而且在處事的態度上也是驚人的一致,伴隨著方文軒與董尚舒先後離開南唐市,這種潛移默化的看法也愈發根深蒂固。
當然,他們都沒有將葉鈞算進去,在不少人眼裏麵,葉鈞是淩駕於他們更高一層的存在,這種無由來的信服感注定要將葉鈞捧到至高點。但高處不勝寒,上位者與下位者注定缺乏共同話題,甚至就連做朋友都有著一條邁不過的坎。
不過徐常平心裏疑惑是一回事,卻不會多問,因為他明顯看出葉鈞跟陳勝斌都不希望談論太多關於秦柔的話題,頓時看了看表,笑道:“現在時間還早,不如給尚舒打個電話,讓他處理一下阿寒店鋪的事情,怎麼樣?”
葉鈞原本是打算回江陵時,才動手處理這件事,畢竟是在他的地頭上鬧出來的烏龍事,作為東道主,自然得盡心盡責。更何況,阿寒這個人家庭背景倒是還行,關鍵是聽話,懂得定位,葉鈞沒道理讓信服他的人吃這種虧。
“不需要勞煩我哥,像這種事,我有的是法子處理。對付一些明顯唯利是圖的小人,就該動用一些特殊點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