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指望能夠控製住葉鈞,但將謝莉爾放在葉鈞身邊,卻同樣能起到一種抑製的作用。
他是一名理xìng大過感xìng的資本家,腦子裏麵除了錢跟家族以外,任何的東西都能夠舍棄,也正是這份作風,才博得了黑黨四家族乃至整個黑黨的欽佩。
無疑,在黑黨中,坎貝爾絕對是一台極為恐怖的吸金機器,他的計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經過無數次的推敲,得出最佳的結果。
在葉鈞身上,他看到了巨大的市場前景,由於葉鈞在京華擁有著令人羨慕嫉妒恨的社會號召力跟影響力,隻要運營得當,那麼不管做任何買賣,都將無往不利。
葉鈞以往沒想過的產業,在坎貝爾的提醒下,一瞬間茅塞頓開,對於坎貝爾的商業才華,如果僅僅是用‘驚豔’來形容,都還是**裸的羞辱。
資本家的思維一直讓人難以捉摸,因為他們看中的永遠隻是利益,沒有任何的感情裙帶。而坎貝爾商業才華的那股渾然天成的大氣,以及極為遼闊的大局觀,也是讓葉鈞受用極大。
當然,期間葉鈞也跟坎貝爾提到過燕京黨跟天海黨的事情,並隱晦的點出這很可能影響到他們之間的合作進度。
但是,坎貝爾一點都不介意,相反,還給予葉鈞種種可以輕易化解的後招,這讓葉鈞不得不佩服薑還是老的辣,尤其是玩yīn損的伎倆,更是層出不窮,要多損有多損。
甚至於,當葉鈞試探xìng的詢問坎貝爾有沒有辦法給燕京黨來一記下馬威的時候,這個馳騁美利堅地下社會幾十餘載的老人,給了葉鈞一個大膽甚至瘋狂的建議。
葉鈞冷汗直流,思慮良久後,忽然yīn惻惻的笑了笑,點點頭,暗暗記在心上。
謝莉爾一直沒有說話,眸子裏難得的出現了一些神彩,她沒想到葉鈞在商業上的能力也是頗有建樹,沒錯,相比較狡猾到極點的坎貝爾,葉鈞卻是嫩了很多很多。
但是,葉鈞這份嫩,是相比較坎貝爾而言,對於其他人,卻是極為的讓人驚豔,因為葉鈞現如今還不到二十歲,謝莉爾相信,讓葉鈞發展十年,或許到時候,葉鈞就擁有能與坎貝爾相提並論的資格了。
也正是這種想法,讓謝莉爾心裏麵的那股抵觸,淡了少許,但顯然這種星星點點的好感,還不足以讓她甘心委身,可是,現實的殘酷讓她又不得不屈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養父的手段,她無法抗拒,也沒資格去掙脫束縛著她幸福的那道網。
所以,自始自終,她都沒有說話。
直到分別時,謝莉爾出奇的沒有再跟著坎貝爾,而是一直跟在葉鈞身後,直到上了車,葉鈞才皺了皺眉,凝視著謝莉爾,“我知道,你並不是真心想要侍候我,我也不會勉強你。原本,我可以拒絕,我的國家有這麼一句話,強扭的瓜不甜,但是,我如果拒絕了,就不能獲取坎貝爾先生的信任,你是我跟坎貝爾先生保持親密關係的橋梁,沒有你,他不會信任我。”
葉鈞頓了頓,也不理會謝莉爾略顯錯愣的神sè,“而且,我需要你的能力,尤其是在計算機方麵的才華,我承認我有私心,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你隻要幫我三年,盡心盡責,等三年後,相信就算沒有你,坎貝爾先生也會相信我,到時候,你是走是留,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你這話是真話?”盡管謝莉爾臉sè如常,但眸子裏麵的驚喜沒有逃過葉鈞的捕捉。
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葉鈞平靜道:“沒錯,但我jǐng告你,希望這三年裏麵,你別玩花樣,我不管坎貝爾先生跟你說了些什麼,但我希望你明白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可以說,聽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