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道赤宵卻不一樣,鋒芒畢露,見血封喉,帝王殺伐果斷的味道咄咄逼人,對葉鈞而言,相比較湛瀘,赤宵更適合他。
收獲了這麼一份大禮,葉鈞心情大好,立刻跟胡有財商量了一下,讓阿牛先出來,替他到中東走一趟,盡可能把那群雇傭兵給敲定下來。
得悉後,阿牛也不含糊,立刻動身前往中東,在第三天,傳來彙報,說對方正跟著他往京華趕。
這三天裏,出現了一些變故,劉懿文,被阻擊了。
事情發生在前天晚上,有一夥人直接摸到白文靜的別墅,試圖進行暗殺,其實也算是單方麵的屠殺,因為這些人都是甲賀忍者,常人在他們眼裏麵,就算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也是砧板上的肉。
可是,他們卻沒想到撞上了守株待兔的硬釘子,五爺的實力毋庸置疑,等這群人意識到招惹上高手後,都早已被五花大綁,整張臉都綠了。
葉鈞獲悉後,親自登門拜訪,試圖從這些甲賀忍者口中搞到解藥。誰想這些人悍不畏死,冥頑不靈,吃盡苦頭跟各種刑訊手法,依然死咬著嘴不鬆口,讓葉鈞暗暗咬牙。
沒辦法,葉鈞隻能上演最慘無人道的餿主意,跟阿輝要了一些同誌好友,讓他們趕來天海市,打算邀請他們享受享受。這群人為非作歹自在慣了,一聽有這好事,還聽說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絕對玩不死,一個個興奮得嗷嗷直叫,像是月圓之夜的餓狼一般。
這些阿輝的同誌好友一擁而上衝進門,一個個看向這些甲賀忍者,那目光就像是要吞了他們似的,饒是這些甲賀忍者殺人不眨眼,也被這些人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
當得知這些人在那方麵不僅有著極大的興趣,而且還是深諳此道的草叢老手,這些甲賀忍者當場臉就綠了,葉鈞故意挑選了幾個快被這些毛手毛腳的同誌嚇瘋了的甲賀忍者,然後單獨給他們設置一個場所,任由他們欣賞裏麵的赤膊大戰。
當然,葉鈞以及劉懿文這些人,全部都跑了出來,根本不敢繼續留在裏麵,唯恐長針眼。
劉懿文一個勁的嘀咕葉鈞這招太特麼損了,不過心裏特痛快,有什麼比這麼嚇唬人的方式更下賤的嗎?
葉鈞通過通訊設備,跟那幾個隻是觀看就快被嚇癱瘓的甲賀忍者聊天,希望逼出解藥,以及甲賀忍者在京華的總部。
這些人起初嘴還挺硬,可當那些正淋漓酣暢大戰著的同誌不時去挑逗他們,還一個勁的撫摸他們褲襠,一個個嚇得不僅哭了,還死命求饒。
既然願意合作,葉鈞自然不會虧待他們,當下就將這些人分配到各個房間,臨走前,對每一個人,都yīn惻惻笑道:“別讓我知道你們玩花樣,我問什麼,你們就答什麼,如果出了錯,跟別人的對不上,那麼就等著被一群人給輪了。”
葉鈞這麼一嚇,這些人都老實了下來,很快,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就連島國的不少情報,都被問了出來。唯一可惜的,就是軒轅劍,他們都不知情。
“看來,有機會確實得到安倍神社親自走上一遭。”
撫摸著下顎,看著這些拷問出來的信息,葉鈞暗歎,安倍神社可真不好走,昔rì島國第一yīn陽師的緬懷地,就算那安倍晴明不懂奇門異術,但估摸著也是化境高手。即便是傳承下來早已變了味道,怕他的後人,也不會是缺鈣的小糊塗蛋吧?
打定主意,軒轅劍暫時不管,葉鈞下了樓,那些被阿牛熱情領著參觀了的雇傭軍一個個臉都綠了,似乎都沒想到這屋子裏還曾上演這麼混蛋的肉搏戰,其中幾名女傭兵更是時不時罵著變態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