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一定要找到他們。”白文靜沉聲道。
“恩,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至於阿誌的仇,我也會替他報,這些狗日的鬼子,都該死!”五爺怒不可遏,他很生氣,就連對葉揚昭跟王三千都頗有微詞,怨他們不該將阿誌帶到那麼危險的地方。
不過,他隻會將這份不忿藏在心裏,他知道,在冒險之前,就應該有著生與死,贏與輸的覺悟。
“小鈞很快就會過來,我相信他一旦知道他四叔身受重傷,必然會火急火燎趕來。”白文靜嚴肅道:“我希望四叔到時候能夠看牢他,這次的事情已經不僅僅是阿誌的生死大仇這麼簡單,我擔心他衝動做錯事,這小子,前途無量,我不希望他人生留下不必要的汙點,尤其是在這節骨眼上。”
“我心裏有數。”五爺點頭,之後惜字如金站到一旁,與眾多徒弟們目送阿誌被抬走。
前陣子,赤軍跟伊賀、甲賀、浪人組織打得火熱,但也漸漸到了收官的地步。
島國內閣處境相當不妙,另一個黨派因為遭受無妄之災,也漸漸變得瘋狂起來。他們是政客,不是慈善家,沒必要做那種不可違而為之的傻事。
在島國內閣岌岌可危之時,他們順應名義,開始大規模的在眾多部門取代原黨派,而且通過一場全民選舉,讓黨派發言人就任首相。
因為頒布了許多臨時製定,但卻符合名義的條款,同時修改了一些法律的律條,所以得到了絕大多數百姓的擁護。而且,在對於美軍的立場上,他們相當堅定,並且逼迫美軍政府撤離島國,停在南太平洋某處基地裏,這種做法獲得了百姓的一致肯定。
這次新的內閣汲取教訓,沒有去灘赤軍那渾水,而是將一切精力用在撫慰國民上。
沒有了政府跟軍隊的全力支持,伊賀、甲賀、浪人組織三大勢力立刻捉襟見肘起來,再加上不斷有消息稱,赤軍獲得了中東幾個石油寡頭的注資,徹底解決赤軍的經濟危機,這更是讓伊賀、甲賀、浪人組織雪上加霜。
盡管,同盟兵的不斷撤走,一定程度上讓赤軍麵對更多的壓力,但伊賀、甲賀、浪人組織卻徹底喪失了本該有的優勢,現在三家騎虎難下,誰也離不開誰,因為三家均有耗損,任何一家都無法單獨麵臨赤軍的瘋狂報複。
赤軍,已經將驕傲的伊賀、甲賀、浪人組織,徹底給打怕了!
葉鈞到天海市的時候,跟邵成傑聊到深夜,具體是交代一下青少派目前的主要戰略方針。
這次前往島國,短期內肯定回不來,因為白文靜況且都還沒掌握王三千跟葉揚昭的動向,勢必要花很多時間去尋找。更何況,這等血仇,豈會視而不見,既然用意讓葉揚泰跟葉揚平一塊來島國,擺明了就是要大鬧一場。
不過葉鈞很困惑,以王三千跟葉揚昭的身手,為何還撞到這麼一顆釘子?
葉鈞的用意很明確,不管這段時間,燕京黨到底有什麼樣的動作,都叮囑邵成傑要懂得忍,一定得忍,即便出現一丁點損失,也不需要在意。
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請教劉懿文,然後因地製宜。
當然,葉鈞很清楚這也僅僅是權宜之計,今時不同往日,燕京黨若當真動手,那麼必然不會像以往那樣。因為,這背後很可能有帝陵在操作。
一想到那個看似狂妄實則小心到極點的男人,葉鈞就渾身發冷,他很清楚,恐怕燕京黨那邊也會收到消息,在確定他前往島國營救葉揚昭後,八成就會在背後整幺蛾子。
葉鈞隻是祈禱著,希望帝陵識大體,別太過分,不然,他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猛到指點江山那種地步,也要撼一撼帝陵十年前的凶名赫赫!
由於目前島國問題不斷,尤其是內地的簽證,幾乎被徹底封禁,就連飛往島國的航班也被取消,而且是島國單方麵終止的,這裏麵多少有些耐人尋味。
不過,也隻有各國政客才能嗅出貓膩,尋常的老百姓,有幾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去分析各國形勢?即便對島國單方麵暫停航班,也是覺得這是島國政府考慮到他們國家的形勢,為了遊客的安全著想。
葉鈞不得不偷渡到島國,他知道心急沒用,好在白文靜已經事先替他準備好,所以當天深夜,葉鈞就乘坐那艘貨輪前往島國。
兩天後,葉鈞出現在大阪府,他是第一個到的,已經有人前來接應。
“還沒消息?”葉鈞最不放心的無疑隻有葉揚昭這事,聽到這青年唯唯諾諾的言辭,越發擔心。
“葉少,五爺還在加強尋找的範圍,這期間我們跟那些忍者發生過數次衝突,由於有五爺在場,所以耗損比較小,但也死了一個兄弟,三個兄弟受了重傷,八個兄弟受了輕傷。”
這青年一臉悲憤,但也懂得化悲傷為力量,若非要在這接迎葉鈞,而且他在島國生活了好幾年不容易露餡,也就不會被分來做接人的工作。
葉鈞拍了拍這青年的肩膀,沉聲道:“我知道你想殺鬼子,將那些忍者通通砍了,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是,葉少!”這青年攥著拳頭,很激動,葉鈞這句話,對他來說比任何的承諾都要悅耳動聽。
葉鈞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在大阪府港口附近住了下來,盡管每天都很擔心,但清楚他一個人的力量或許在殺人方麵有用,但在找人方麵,卻小得可憐。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葉揚昭跟王三千應該是躲起來了,不然以甲賀、伊賀、浪人組織的能力,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