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十幾個忍者一去不回頭,那些被老忍者留下來的人都警覺過來,之後,不管雷傑斯等人如何挑逗,愣是閉門不出,全都圍在一起,升起火窯子取暖。
“不行,這些家夥不好糊弄啊。”葉揚泰皺了皺眉,兩次無功而返,他也挺鬱悶的。
“他們現在選擇龜縮,咱們也無計可施。”葉揚平也是嘴角苦笑,他是跟葉揚泰一塊去勾引這些忍者的,可這些忍者卻一個個像極了道貌岸然的君子,愣是對他們的‘搔首弄姿’不感興趣,反而津津有味交談起女人來。
當然,葉揚泰跟葉揚平肯定聽不懂這些忍者說些什麼,不過那交談起來繪聲繪色的模樣,還有那一臉的齷蹉,是男人都看得明白。
“兩位先生,我有一個辦法,能夠將他們給引出來。”當得知他們是葉鈞的大伯跟三叔,除了五爺外,其他人都異常尊敬。
至於五爺,也談不上態度不夠友好,而是成心要刺激葉揚泰跟葉揚昭,然後跟他交手。
五爺是一個戰鬥因子很強的人,他一生中最感興趣的不是錢不是權也不是女人,而是立誌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共渡餘生’,免得晚年寂寞。
“哦?”葉揚泰跟葉揚平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賽拉的普通話相當標準,就好像她是京華土生土長的一樣,她清了清嗓子,笑道:“之前,不是有一輛直升機飛過嗎?朝著那個方向去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我還看見有幾個忍者偷偷離開隊伍,應該是去查探情況的。”葉揚泰點頭。
“對,我們現在就去那邊。”賽拉笑道。
“去那邊?”葉揚泰摸著後腦勺,疑惑道:“姑娘,恕我腦子不夠靈光,咱們去那邊有用嗎?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相信那些摸底細的家夥也早就回來了。”
“兩位先生,請相信我。”賽拉點頭道。
“好。”葉揚泰跟葉揚平自然沒什麼意見,他倆都知道這裏是賽拉做主,不過她之所以事事詢問,也是基於一種禮貌跟尊重,兩人心裏都清楚,這是賽拉看在葉鈞的麵子上,才這麼客氣。
甭說葉揚泰跟葉揚平,就連其他人都疑惑賽拉這是唱得哪一出,不過,這位睿智的女人卻沒有解釋,隻是分配了一項讓眾人極為不解的工作。
“我去那邊小便。”一個忍者指了指不遠處的草叢。
“去吧,小心點,別莫名其妙就被人抹脖子了,那些人還真特麼的下手狠。”另一個忍者眯了眯眼,無精打采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那個打算小便的忍者聞言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寒顫,但憋不住尿意,心懷僥幸道:“沒那麼誇張吧?不就撒潑尿嗎?”
說完,這忍者就一邊解皮帶,一邊朝著那草叢堆跑去。
不過,嘴上說什麼話不重要,實際上他也不敢真往那裏邊跑,隻是在邊沿位置解決。
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撒尿,似乎是給自個壯膽,眼看著就要撒完了,忽然,不遠處的草叢傳來一陣響動。
這忍者打了個哆嗦,起初以為是風大,可拉好褲頭的拉鏈後,俯身一看,差點就尖叫起來。
隻見前方若有若想出現十幾個身影,仿佛是黑夜中的幽靈一般,他們每一步都很小心翼翼,盡可能保持安靜。
這忍者很想呼喊,可沒膽喊,隻是趴在草垛上,他不敢保證若是他一喊,對方會不會情急之下把他給宰了,因為彼此間的距離,頂多不過二十米。
“奇怪,他們這是要去哪?難道不是衝著我們來的?”這忍者趴在草垛上,小心翼翼盯著,不敢發出聲響,就連呼吸都比平時節省了許多。
等人走了後,這忍者在確定四周沒敵人的情況下,撒的就朝著營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