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老板相對來說就要淡定得多,這時候一名服務生小心翼翼跑過來問他要不要報警,這老板擺擺手,鏗鏘有力道:“他們進來的時候坐的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豪車,不管他們把那位客人帶到什麼地方,都不關咱們的事,不然,我這做老板的趕明兒恐怕就要到菜市口揀菜賣了。”
服務生噤若寒蟬,似乎這才意識到得罪這種有錢人實屬不智,他很仗義的隨了老板做起了圍觀群眾。
“小鈞,這趙銘,我們已經逮著了,你看什麼時候抽個時間過來一趟。”劉懿文笑眯眯道,看也不看早已被邵成傑打得哭爹喊娘的趙銘,反而心情大好的走到陽台上。
“恩,我晚點就過去。”葉鈞簡單跟劉懿文說了幾句話後,就掛斷電話,然後走到莫瑩瑩身邊,笑道:“回去吧,沒什麼人,我的眼睛沒花。”
“真的沒人嗎?”莫瑩瑩嘟著嘴四周看了看,良久,才露出不解之色,“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這種感覺了,心似乎也變得很安定了,真是奇怪。”
“可能是最近的工作壓力太大了吧,如果之後還有這種感覺,就請個假,回家一趟吧。”葉鈞捏著莫瑩瑩的小手,笑道:“工作固然重要,可來天海市工作也有些時間了,回家走一走,住上幾天,也不是壞事。”
“好吧。”莫瑩瑩沒有堅持,笑道:“那咱們回去吧,不知不覺都逛了半天了。”
葉鈞將莫瑩瑩送回去後,就借故說到青少派總部走一遭,開車離開了那個小區。
因為劉懿文一早就告訴他地點,所以葉鈞沒有費太多的時間跟精力,就找到了他們關押趙銘的一處老舊公寓。
咚咚咚——
“小鈞,進來吧,那孫子已經昏過去兩次了,第一次是被敲昏的,第二次是被嚇昏的,真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劉懿文顯然對這個趙銘的印象壞到了極點,根據劉懿文的指引,葉鈞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隻見趙銘正被綁著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臉上還殘留著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看來之前沒少挨打。
都說打人可以但別打臉,可葉鈞發現趙銘的衣服上卻很幹淨,沒有任何腳印或者扭打的痕跡,這讓他有些竊笑,暗道劉懿文跟邵成傑還真是記仇,上次吃了啞巴虧,這次全還上了,還變本加厲的還。
“成傑他們呢?”葉鈞詫異道:“劉大哥,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
“他們忙活了個把小時,說是到附近的酒家去吃一頓,而我出來前吃了點東西,所以沒跟著去。”劉懿文聳聳肩,隨後道:“對了,我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最近言家來了一些客人,這是言家老爺子告訴我的,說是跟言溪溪關係不淺。而且這些人,都來自北方,你覺得這些人是什麼來路?該不會,又是張嫻暮玩小手段吧?”
“不是張嫻暮。”葉鈞搖頭道:“這件事我是知道的,都是從燕京軍區跑出來想找我晦氣的,上次在江陵被我狠狠整了一次後,都灰溜溜跑了,沒想到,卻跟言溪溪勾搭上了。”
“怎麼?這些人都是衝著你來的?”劉懿文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皺眉道:“難怪前陣子這麼怪異,說是有一些人打著北方高官的幌子到處拜訪咱們天海市的一些官員,當時我還以為是一些有道行的神棍行騙,現在看來,這些人,就是暫住在言家的這一夥了?”
“沒錯。”葉鈞點點頭,他解釋了一下江陵市、南唐市跟廣南市那陣子的情況,這聽得劉懿文膛目結舌。
“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饒是劉懿文見多識廣,也被這些人的做法給弄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