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葉鈞就在一位年輕弟子的引領下,開始了長白山的觀光,畢竟白文靜還沒回來,他也無所事事。
胡安祿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洗過溫泉後,就謝絕任何人的邀請,直接回房閉門謝客。而葉鈞則不同,對於傳中的活神仙福老爺子更是好奇,他時不時的會主動問一下身邊這位年輕弟子關於福老爺子的事。
這年輕弟子顯然沒什麼心機,知道什麼就什麼,葉鈞也從這年輕弟子嘴裏了解到不少信息,雖沒什麼實質xìng的作用,但也算得上收獲不錯。
原來,福老爺子已經快三十年沒有下山了,這也是他從前輩的口中知道的,他是十年前才拜在二爺門下,學了一些皮毛功夫,算不上有太多的成就,不過能有個一rì三餐,時不時還有一些加餐菜,也知足了。
葉鈞沒有繼續打聽太多的事,盡管知道這年輕弟子估計很樂意回答,但探知別人太多事,就顯得八卦了。反正福老爺子人也見過了,百歲高齡不是吹噓的,盡管看起來就像是病入膏肓的老人,不過走起路來依然是風馳電掣,雙眼也不渾濁,相反有時候還神采奕奕,果然是長壽。
長白山走了大半天,幾乎都是那種調調,葉鈞也漸漸興致泛泛,下山後,他先是跟左劍等人打過招呼,就回房了,就連晚餐,也是跟胡安祿一樣,讓人送進來。
就這樣,連續過了三天,胡安祿臉上看不出有太多的焦躁,不過葉鈞還是能從胡安祿身上感受到一股不耐煩。這三天裏,除了到後山的溫泉洗澡,跟每天淩晨四點被胡安祿叫醒,繼而大打一場,平rì裏葉鈞跟胡安祿,幾乎都是閉門不出,除非是五爺等人主動過來拜訪,否則就是待在客房裏。
直到今天,白文靜回來了,葉鈞跟胡安祿才結束這種深居簡出的生活。
“有什麼話,就明吧,來之前,這小子已經跟我了個大概。”胡安祿指著一旁的葉鈞,一臉的不耐煩。
白文靜深深的看了眼胡安祿,然後笑道:“胡叔叔,其實原本的初衷,是想請你幫忙對付一個人,相信你也知道了,他就是帝陵,那個在十年前就狂得一塌糊塗的帝陵。不過,現在的局勢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讓兩個黨派之間不得不放下往rì的舊怨,來攜麵對未來很可能發生的一些事。按理,在這個時期,我不應該打擾你,可是,如果這次有你的協助,勝算更大。”
“哦?”胡安祿心不在焉的喝了口茶,之後就沒再出聲。
白文靜朝葉鈞笑了笑,然後道:“胡叔叔,事情是這樣的,目前京城那塊分成兩派,一派主張對現存的兩派進行調整,另一派則主張維持現狀。隻可惜,目前主張調整的呼聲比較高,而主張維持現狀的則要偏小很多。”
“什麼主張調整這種漂亮話,打壓就是打壓,搞得這麼斯文,話都到這份上了,還遮遮掩掩的,你是喜歡讓我瞎猜,還是故意考驗我的文化程度?”胡安祿斜了眼有些尷尬的白文靜,緩緩道:“看,現在的形勢嚴峻到什麼程度了。”
這次白文靜沒敢再話裏有話,解釋道:“就在前陣子,兩個派係中屬於中上層次的成員,隻要是有公職在身的,都陸續被調往縣級市,這種明升暗降的伎倆做得實在太明顯了,也就是那時候,我們才忽然jǐng醒過來。緊接著,帝陵就讓沈伯仁打了一通電話過來,是目前京裏正秘密召開了三次會議,談論的話題都圍繞著兩個派係,帝陵也因為這事,已經被找問過兩次話,也正是這樣,帝陵才肯定,京裏要采取行動了。”
“哦,那最近呢?”胡安祿依然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