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熟?
葉鈞笑了,這是一個很曖昧的問題,他不清楚服部賴寧跟岩田太一想要打聽這事到底是為什麼,不過,有時候越是神秘,就越能撈到更多的好處。既然已經跟國際接軌,而且打今往後可以放膽去做,那麼葉鈞也是時候考慮哪些底牌可以揭,哪些不可以。
無疑,中村俊浩今晚隻能鬱悶了,因為葉鈞自始自終都打馬虎眼,或者東扯西拉,而以中村俊浩的為人,豈會看不出葉鈞有意隱瞞,所以隻能點到即止。
“胡伯伯,您該過來了。”回房的時候,葉鈞先是讓楊靜去洗澡,然後獨自走到陽台邊,給胡安祿打了電話。
“對方的人來了嗎?”胡安祿捏著下顎道:“不是說,你還打算去澳城跟台島?”
“這些不重要,前期工作還不需要用上我,更何況他們既然人已經到了,我也不能讓他們瞎等,有胡伯伯你在,還不能應付自如嗎?”葉鈞笑道。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我還得叫上一個人{ 陪我一塊去。”胡安祿忽然道。
“誰?”葉鈞有些好奇了。
“這人你也認識,當初差點想宰了你的那位。”胡安祿的語氣透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葉鈞猛然憶起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如玉容顏,那個被稱之為楊家妖女的楊懷素,她怎麼也知道這事?
葉鈞揣度,該不會是胡安祿告訴她的吧?
“你也甭瞎猜,雖說我不知道準確的地點,可既然涉及到南安省,很多事不可避免的就要被她知道。現在不說,搞不好到時候就會搞出誤會,更何況,她也不是外人,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你。”
正巧這時候,楊靜細膩的嗓音傳來,這讓胡安祿一陣壞笑道:“年輕人要懂得節製,知道嗎?”
說完,胡安祿就掛斷電話,讓葉鈞一陣無語,他鬱悶的轉過身,正巧看見楊靜正彎著腰,似乎在行李箱裏翻找著衣物,全身上下隻是穿著一套單薄的蕾絲睡裙,因為彎腰俯身的動作,不小心將腰部以下的風情暴露在外。
看著那兩團如玉般的圓臀,葉鈞暗暗咽了口唾液,然後就這麼站著,死死盯著那裏的風情。
等楊靜找到衣物的時候,轉身就將行李箱推到角落,恰巧這時候就看見葉鈞那一雙色欲熏心的大眼珠子,或許也聯想到先前那彎腰的舉動,楊靜臉一紅,翻著白眼道:“還真是賊性不改,才多久沒見,都學會悶聲偷窺了。”
葉鈞搓了搓手,笑眯眯道:“這哪用學,我都是光明正大看的,要不,咱倆一塊去洗個澡,怎麼樣?我給你搓搓背什麼的,你也替我搓搓?”
“死相。”楊靜紅著臉,將上前的葉鈞給推開,氣呼呼道:“快去洗澡,不洗幹淨不準上床。”
說完,楊靜將房間的燈關上,隻留下床邊的台燈,她忽然轉過頭,身體的曲線擺出一個s形狀,蔥白的手指含在紅唇上,朝葉鈞拋了個媚眼道:“再說一次,不洗幹淨,不準上床哦。”
葉鈞被楊靜這忽然發嗲的嗓音搞出一個寒顫,然後似乎明白了某種訊號,在楊靜癡癡的笑聲中,連褲子都還沒來得及脫,就直接衝進廁所裏麵。
楊靜會出現這裏並不奇怪,這次她也有代表作品參加競選,正是去年紅極一時的《功夫》,今年的新片還在拍攝當中,雖說已經到了收尾工作,不過王大導演似乎打算精益求精,並不急於將成品放出,而是不斷的反複觀摩,然後修改。
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隻有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兩人知道,反正第二天一大早,楊靜就穿好衣服提前離開了,而葉鈞則是感受著身邊床單傳來的餘熱漸退,才慵懶的起身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