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霖似乎也知道對上胡安祿不討好,頓時將目光對準葉鈞,冷笑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讓他進去純粹是浪費。”
“我倒是覺得讓你進去純屬浪費。”
楊懷素忽然冷著張臉,沉聲道:“你倒是說說,你進去能提供什麼樣的幫助?能打?不見得吧?隻要你能打得過我,我把名額讓給你。”
“沒錯,你進去,頂多就是喋喋不休惹人嫌,除此之外還真的一點用都沒有。至於你那些喋喋不休,在那些東洋鬼子麵前,純粹是火星語,人家可聽不懂你說什麼,遭災的還是我們。”
胡安祿冷笑連連,隨即道:“我就一句話,這名額是小鈞的,你如果再囉嗦,我就把你嘴堵上,然後綁得嚴嚴實實撂到門外麵,免得大家心煩。”
夏春霖氣得渾身哆嗦,正欲潑婦罵街,可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製止聲:“好了,春霖,你給我回來。”
聽到是夏殊槐開了口,夏春霖就算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反駁違逆,隻能恨恨的掃了眼葉鈞,之後退了回去。
“這雞婆女人,都不知道怎麼得罪她的。”葉鈞一臉哭笑不得,遠日無怨今日無仇,他還真想不通為什麼這女人一開始就對著他喊打喊殺,之後又屢次為難。
“看我做什麼,我都不知道她是誰!”
趙飛燕瞪著雙美麗的大眼睛,嘀咕道:“一定是你欺負人家女兒了,所以人家才這麼處處針對你。不然,會吃飽了撐的跟你找不痛快?”
葉鈞有些無語,欺負她女兒?葉鈞琢磨著這夏春霖生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帶把的還是不帶把的,不過趙飛燕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葉鈞,沒錯,如果真的沒什麼仇怨,誰會沒事找事專門針對一個人?
打從一開始,夏春霖剛出現就欲出手重傷他,如果不是及時反映,雖說不至於有危險,但也要吃個不小的虧,當時葉鈞就覺得奇怪了,現在,就更奇怪了。
“看來,是得找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葉鈞目光落在夏師師身上。
最後,五個名額終於商定好了,夏家派出夏師師跟楊超群,夥同胡安祿、楊懷素以及葉鈞,作為第一批人選跟安倍神社的人一同進入。
或許是為了取得彼此間的信任,安倍神社一方,派出的是安倍立清、阪本真源以及三個安倍神社的普通成員,這三個普通成員基本上是負責打下手的工作。
畢竟,總得有人使喚,尤其是一些比較邋遢的搬運工作,看著京華這一方出動的都是人傑般的人物,安倍正康隻能哭笑不得的隨便點了三個普通成員。
轟隆…
牆倒眾人推,根據地圖顯示的區域,眾人在橋下那些早已枯竭的河道裏找到了一堵牆,沒費太大的氣力,就把這牆給推翻了。
裏麵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安倍立清讓三名普通成員打著火把在前麵引路,而後,他跟阪本真源主動走在前麵。
葉鈞聳了聳肩,笑道:“咱們也進去吧,免得讓人家說咱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胡安祿點了點頭,一馬當先進去了,葉鈞跟楊懷素緊隨其後,楊超群則是跟夏師師走在最後麵。
期間,眾人都沒說話,除了沿途有一些老鼠外,這一路走下去倒也沒發現其他另類的東西。
“應該是這條路。”
對著火把,安倍立清取出事先繪製好的地圖,然後又看了看前方出現分叉的兩條道。
葉鈞等人上前看了會地圖,由胡安祿出聲道:“那就走左邊這條道吧,不過我很好奇,右邊那條道又是通向什麼地方。”
“如果先生感興趣的話,可以單獨去看一看,我們絕不阻攔。”阪本真源笑眯眯道。
胡安祿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沉著臉跟在安倍立清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