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師師看了一眼,忽然道:“這不就是石門上的圖案嗎?不過要比石門的圖案更多。”
“沒錯。”葉鈞點了點頭,道:“既然打開石門,是需要一盤棋子,那麼,這是不是又存在一些我們還沒察覺到的機關?”
“確實有這種可能。”
如今,誰也不敢繼續往下走,一方麵是不想自己涉嫌,另一方麵,完全是被詭異的氣氛給嚇的。
安倍正康當下立刻讓人沿途返回走,看是不是存在一些機關,而他則跟安倍立清往下走,走得很慢,也是想查看一下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當然了,他們是絕不會走出這條階梯的。
“小子,幻覺我可以理解,可前麵已經有三個人死得不明不白了,又作何解釋?”胡安祿皺眉道。
“很簡單,假設一下,如果先前咱們的黃粱一夢充滿著各式各樣的危險,你確定我們還能醒來嗎?剛才我看了一下那個忍者的死狀,初步估計應該是腦溢血死的。”
聽到葉鈞的這個解釋,胡安祿想了想,也升起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試問,如果他之前的那場真實得一塌糊塗的夢境全是一些恐怖至極、險象環生的經曆,搞不好他也可能醒不過來。
“找到了!找到了!”
一個甲賀上忍激動得喊道,安倍立清跟安倍正康一聽到這呼聲,第一時間折返回來,而葉鈞等人,也都早早的趕了過去。
生死門!
生門!
這是另一條通道,是先前一個甲賀上忍不小心碰到牆壁上的一個圖案,然後觸碰到了機關而啟動的,石門的入口處,一行清晰的古文清清楚楚的告訴在場人,其實剛才那條路,是通過死路的死門,可到底死門嘴裏麵蘊藏著什麼,這一行古文沒提到,相信也沒人會自告奮勇跑下去研究。
“死中有生,合乎大道,兩儀雙生,生死共存。”趙欽思呢喃道:“徐福,你就算是死了,也這般不寂寞,要拉著未曾冒犯你的人陪葬嗎?”
“其實,我們進來這裏,很大程度上,就已經算是冒犯了。”
華梅喟然一歎,道:“看到沒有,這門前凹起的石塊,用的是白色染料,黑白兩儀,白若是生,那黑自然也是死了,先前在外麵,發現黑石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一點,咱們開啟的是死門。”
華梅這麼一說,眾人也都露出心有餘悸之色,同時隱隱有些懺愧,顯然是意識到當時的自己財迷心竅,這才忘了徐福的提醒,人家都明著告訴你這是死門,別亂進,可偏要闖進來作死,能怪得了誰?
“盡管是生門,但諸如還是小心一點。”安倍正康嚴肅道。
在場人都不傻,自然不會當作耳邊風,其實也不需要安倍正康提醒,他們這些人也不會輕易去涉險,畢竟長生不老藥再珍貴,萬一命沒了,一切都沒有意義。唯有活著,才能想長生,死了,就盼著啥時候投胎做人吧。
依然是甲賀的一名上忍探路,這上忍雙腿哆嗦個不停,可迫於安倍立清的淫威,不敢冒犯,隻能誠惶誠恐的緩緩前行。
四周的牆壁也沒了那種精雕細琢的圖案,變得很樸質無華,甚至於連後天的雕琢修飾都沒有,一切看起來都像是純天然的。
聯想起死門那一幅幅讓人驚豔的雕刻,懂得換位思考的人都不得不感慨徐福的厲害,光是用那精雕細琢的圖案就能勾引盜墓者一路走到黑,越是看越覺得下麵會有重寶,絕不會讓對方認為有危險,隻會在最後看到金山銀海美女如雲,在那過眼雲煙中安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