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葉鈞的京華人,不會玩什麼花樣吧?”
車上,一個身穿祭師禮服的男人淡淡的摸著盤踞在大腿上歇息的白貓,他的身邊坐在安雅惠惠子,從這人說話的口氣,以及平靜的神色來看,顯然身份上跟安雅惠惠子一個級別。
神主!
又一個神主!
如果葉鈞看到這一幕,心情一定會更糟糕。
“他會的,無需再議。”安雅惠惠子凝視著車窗外的風景,淡淡的道。
“希望如此。”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同安雅惠惠子一樣,將目光望向車窗外。
伊勢神宮屬於島國最為神秘恐怖的勢力,權利也近乎達到至高無上的地步,就算是當局政府,黨派之間也有不少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是伊勢神宮的信徒。兩千年的底蘊,是安倍神社無法比擬的,就算安倍神社曆史上有著一位名叫安倍晴明的陰陽師,可在資曆上,始終遜色於伊勢神宮。
更何況,伊勢神宮曆來都是供++奉著島國的信仰天照大神,神的魅力,遠超一個曆史性的人物,如今碩果僅存的島國皇室,盡管已經隱於幕後,可實際上,這些島國皇室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還是非同凡響的,可就是這些皇室成員,想要前往伊勢神宮參拜神像,也需要得到伊勢神宮至少十名神主的首肯方可放行。
永遠沒人知道伊勢神宮這兩千年來到底積累了多麼龐大的底蘊,怕就連車子內的男人跟安雅惠惠子,同樣不知。
也正是這個難以揣度的神秘,讓葉鈞心煩意亂。
他凝視著欲言又止的納蘭雲煙,眼中浮現出一縷不耐,而納蘭雲煙恰巧也捕捉到了這一點,心思聰慧的她難以理解,為何葉鈞眼中出現的是不耐煩,而不是男人即將看到裸體女人的興奮?
她迷茫,她不解,她不甘,她惶恐,如今演變出來的局麵是她始料未及的,而眼下麵臨的抉擇也讓她驚慌失措。
脫,還是不脫?
若是脫,那麼她就很可能在今天失身於眼前這個男人,成為這個男人在床上肆意泄欲的工具。
若是不脫,那麼麵臨的就是被眼前這個狠心的男人趕出清岩會所,趕出江陵市,從此過上惶惶不得終日的逃命日子,看不到明天,不願回想昨天,腦子裏永遠是思考著怎麼才不會被青幫活捉,也不敢去想若是被活捉後,會被多少個惡心的男人侵犯。
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有著讓男人近乎癲狂的曼妙身段,納蘭雲煙遠比其他女人更懂得,一旦落到一群無法無天的男人手裏,她將麵臨怎樣悲慘淒涼的結局。
在她心裏麵,孟浩然遠比夏侯雲瀾更厲害,一個被視為青幫未來在大中華區唯一繼承人的瘋子,遠比一個分區的奸梟要更值得忌憚。
不甘心,又如何?
納蘭雲煙痛苦不甘的閉上眸子,玉手伸向她的領口,稍稍發力,就輕輕撕開了外衣的拉鏈。
順勢滑下,露出露出內裏的束身高領黑毛衣,那托起的碩大厚實,頗有破籠而出之勢。
在放下外衣後,她有過一瞬間的猶豫,但最終還是盤起黑色毛衣,脫了下來。
上半身一點點的被她親手撥開,她不冷,不管是房間,還是衛生間,都有著暖氣供給著,更何況如今衛生間煙霧彌漫,熱氣蒸騰,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感覺到冷。
可是,她依然顫抖著,尤其先後褪掉身上的保暖衣跟褲子,隻餘下一套遮擋羞處的內衣時,更是顫抖得厲害。
不可否認,也不需否認,有著一米七一身高的納蘭雲煙,光是那雙嶄露在外的美腿就足夠引人遐想,更遑論上半身那除了嫣紅之處盡可一覽無遺的飽滿,這最起碼e罩杯的胸圍還是讓葉鈞升起了不少漣漪。
“夠了嗎?”納蘭雲煙咬著粉唇看著葉鈞,眼中滿是委屈、哀求。
“脫。”葉鈞淡淡的念出一個字,但僅僅是這一個字,就讓納蘭雲煙如遭雷擊。
帶著一種強烈的屈辱與不甘,納蘭雲煙解開了束縛上圍的身後扣,眼看著內衣要滑落,她忙伸出手,捂著那飽滿的上圍。
似乎察覺到這麼捂著無法褪去下半身那充滿誘惑力的丁字褲,她忙轉過身,背對著葉鈞,開始躬身褪掉身上唯一的遮羞物。
“我該怎麼做?”納蘭雲煙背對著葉鈞,話語充滿著顫抖。
“先給我搓背吧,到浴池裏來。”
葉鈞直接坐了起來,給身後騰出一個不算寬敞的位置。
納蘭雲煙猶豫了一下,才轉過身,輕輕進入浴池中。剛坐下,她就有著一種難言的羞憤跟屈辱,因為葉鈞給她騰出的空間實在有限,導致她坐下後,胸前的飽滿能很直觀的抵著葉鈞的背身,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胸前飽滿處的嫣紅有了敏感的悸動。
葉鈞不甘寂寞的聳了聳肩,這動作很巧合的導致背身開始對納蘭雲煙的胸前飽滿進行了一些摩擦,嚇得納蘭雲煙差點就逃出浴池。
“你可以走,你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不過,若是你接下來還繼續留在這裏,就必須聽從我的一切指示。”
葉鈞察覺到身後玉人的躁動,頓時心下冷笑連連。
看著散落在地的衣物,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房門,納蘭雲煙痛苦的閉上眸子,眼中不爭氣的留下了幾滴複雜難辨的淚水。
最後,她選擇拾起一旁的濕毛巾,給葉鈞擦拭著後背。
“很好,既然你選擇留下來,就不要抱著其他想法,沒人逼你這麼做,你要記住,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