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什麼叫低調?動口不動手,動手不動口,你覺得還需要什麼信物?這才幾你就把我教的都回我了!”啊舞揪著皓淵的耳朵好好地教育了一番。
皓淵哭的心都有了,每次都避免不了被揪耳朵。
“誒誒~姐,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啊舞這才鬆手,腰上的精致絲帶口閃著一道粉色的光,隨後鑽進皓淵的眉心處,而先魔氣沒有絲毫地抗拒。
皓淵的身後立刻湧出一個美麗回眸的背影,粉色的寒芒警告著生人勿近,就連當事人都感受到這種氣息的壓製。
“這是?”
“我的發絲,它會隨著主人的修為而發生改變,不光能嚇人,出其不意之間更能將敵人抹滅,可隨意變幻已備不時之需,威力如何依舊看你的本事了,另外你若遇到生命威脅的話我也能藉此立即到你身邊。”
皓淵笑的合不攏嘴:“好啊好啊~勝過親生的,果然跟著姐姐大人不僅有酒有肉,哈哈…”一陣一陣的柚香脫口而出,啊舞受用完後道:“沒點含量,連在坐的姐妹們你都撩不起來,有時間在這拖著還是幹正事去吧,九妹和蘭兒不用去了,努力吧曬鍋!”
皓淵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揉搓著:“姐…”
啊舞:“帶息的哦…”
皓淵心中涼了半截。
“不逗你了,三萬兩金子上百塊兒碎銀,你自己掂量著花,還有,上次叫你買的果酒沒有就算了還被毀了,這回挑貴的。”
皓淵看著袋子中的金銀寶氣向啊舞拋了一個媚眼,就差沒上去吻她,隨後向眾位美女揮手出門。
皓淵出去後九妹正經問:“哭笑鬼有極其豐富的臨陣經驗,不跟著去真的好嗎?”
啊舞望著門外背手離去的皓淵緩緩道:“沒有誰有義務替你分擔,前路坎坷險阻哪怕遍體鱗傷也要堅定地邁出每一步!成為真正的…大魔!”
皓淵腳步一頓,喃喃道:“自己選的路,就算隻剩下孤獨…”
泣魂關城牆上
沉重的腳步和呼吸如同惡鬼一般帶著壓迫僵硬地行走,哪怕是一條帶著詭異紋路的蟲子在泥土上爬行也能清晰可聞身體與地上的摩擦,一個哭笑鬼微微低頭,空洞的雙眸仿佛在盯著那條蟲子。
而入冬的冷風平地起,那條蟲子也跟著消失。
皓淵撇嘴,怎麼悄無聲息地進入他們的軍營這倒是有些為難了。
而在虛空之中有一道倩影借著微弱的冷風悄無聲息地飄到哭笑鬼的軍營。但隨之一頓,在她的右側傳出異樣的氣息。
她心中暗忖:怎會有一絲熟悉的氣息?
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又全身心地潛入。
皓淵苦思如何潛入進去,但樹上卻又幾隻不開眼的臭蟲在其周身撲騰,皓淵不勝其煩釋放出了幾道微弱的鍛神火試圖嚇走,可令他想不到隻是微弱的氣息就遭到齊齊而來冷冽的箭矢!
中箭的樹梢迅速冒出一股白煙隨後蒸發,隨後兩道身影快速逼近皓淵的位置。
就快到軍營裏頭的倩影糾結了半晌後還是掉頭趕在他們發現前將皓淵拽到虛空中。
她本不想多事管誰的死活,可這家夥卻有一絲熟悉的氣息,雖然隻有一絲。
兩個穿著猩紅戰鎧的哭笑鬼軍落地時濺起兩米多高的泥土,沉重的呼吸聲如同嗜血的妖獸尋覓著一切可吃的生物。
他們一步步靠近被箭矢蒸發的樹木企圖找到隱匿的威脅,每邁出一步都如千萬斤的人形重器以萬夫莫敵之勢站在敵人的麵前。
“會不會太敏感了?”
“很危險沒有錯。”
“你就是題大做,連條蟲子都不放過。”
“三聖曰惰者誅。”
皓淵汗顏,也不知道這家夥鎧甲下的音容何許,惜字如金到這種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剁著豬。
另一個聳了聳肩,拍了拍左邊那位三字經的戰友但還是搖頭不語。
皓淵等他們回到城牆上後從虛空中鑽了出來拱手相謝,可好似並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