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意思是……”鳳憐看著秦嬌,眼裏有著異色。

就在秦嬌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間,鳳兮從門裏出來。

鳳兮穿上了秦嬌準備的衣服,隻是頭上沒有戴上秦嬌給的珠衩,鳳兮覺得那些東西或許繁重,便選了一些簡單輕便的。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眼裏的冰冷,臉上戴著一層薄紗,遮住了半張容顏,也遮住了她臉上的傷痕,卻讓她更加的神秘。

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腰若細柳,肩若削成。

秦嬌看著鳳兮那一眼便吸住她眼光的女子眼裏閃過了異樣,而鳳憐和鳳雯眼裏都有些妒忌怨恨,她們都想不到,打扮起來的鳳希別有一翻風味,那種神秘的感覺,充滿著誘惑。

“怎麼,連臉都不敢露出來嗎?也是,那樣醜陋的容顏,露出來怕是要嚇死眾人。”鳳憐有些嫉妒地看著鳳兮道。

如果不是知道鳳兮臉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她們估計會更加的嫉恨吧。

“你臉上的傷疤倒是好的挺快的,怎麼,忘記了傷痛了。”鳳兮看著鳳憐,露出l冰冷的笑意道。

而鳳憐看著鳳兮冰冷的笑容,頓時身體往後退一步,似乎害怕鳳兮在她的臉上再落下疤痕一樣,她的一隻手不由得撫住臉上曾經落下疤痕的地方,眼裏看著鳳兮,帶著怨恨,卻不敢怎麼樣。

鳳兮看了眼她們,然後便踩著步伐往馬車而去,道:“再不走可是要遲到了,遲到可是大罪。”

鳳兮的聲音帶著淡淡地冰冷。

而秦嬌等人看著獨自往馬車而去,目中無人的女子,眼裏都帶著狠辣。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估計鳳兮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感受著背後不一樣的目光,鳳兮隻是勾起唇角,眼裏一片冷意。

“走吧。”秦嬌看著鳳兮的背影,眼裏閃過殺意道。

而鳳憐和鳳雯心裏再怎麼怨恨鳳兮卻也不好冒然出手,她們可是忘不了鳳兮曾經對他們是如何狠辣地下手,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參加壽宴,獲得太子的心,隻要成為了太子妃,這個賤人還不是任由她們處置。

馬車緩緩地往皇宮而去,馬車裏的四個女人都安靜地出奇,誰也沒有說話,氣氛詭異。

直到馬車進了宮門,然後下了馬車之後,那詭異的氣氛才得到了緩解。

這個時候,不少皇宮大臣都帶著家中女眷進宮門,所以四周都有不少人,眾人的目光落在鳳府馬車中,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女子都不由得讚歎大將軍府的千金真是美貌如花。

隻是他們當目光落在鳳兮身上時,眾人更是好奇了,在這麵紗之下到底是如何傾國傾城的容貌才配得上如此雲淡風輕的女子。

鳳兮站在哪裏,就如雲淡風輕的女子,當然,忽略她眼裏的淡淡的冰冷之外。

看著眾人誇讚自已的女兒,秦嬌眼裏有著得意,唇角的笑意更濃了,隻是在聽到別人議論鳳兮之時,隻是悶哼一聲,心裏想,如果他們看到鳳兮的真麵目,估計都會嚇到。

鳳兮對於四周人的議論依舊平靜如湖水,麵無表情。

皇後的壽宴設在皇宮的花園中,當鳳兮等人去到宴席之中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皇宮大臣和家眷在哪裏等候了,他們男的一堆,女的一堆的聊天著,四周都是說話聲,還有笑語。

那些千金小姐沒有一個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每一個都是精心打扮,麵目一新。

鳳兮一進宴席,便找個位置坐下來,在這裏,她不認識任何人。

而鳳憐和鳳雯卻不一樣,她們一來,便被一些千金拉到一起聊天,而所有人,都忽略了鳳兮。

當初鳳兮在鳳府不如下人,那些千金自然不認識鳳兮,就算認識,也清楚鳳兮在鳳府的地位,自然也不會與她一起玩耍。

秦嬌自然也與其他的夫人坐在一起說起話來,笑得花枝招展,不知道是聽了什麼話。

整個場麵,唯獨鳳兮孤獨一人地坐著,就如同被孤立一般,當然,鳳兮也不在意,這樣更讓她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