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兮看著有些動搖的文貴妃,不由地唇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道:“與其讓那些身後有背景的嬪妃受寵幸懷上龍種,還不如讓沒有任何靠山的嬪妃受寵愛懷上龍種,就算她懷上龍種,勢力不如姐姐,又如何與姐姐爭?如何與姐姐肚子裏的皇子爭?姐姐,你說是不是?”

文貴妃聽著鳳兮的話沉默了一下,然後道:“你的意思是讓柔妃在本宮懷孕這段時間侍候陛下,就算她懷孕了,那也是鬥不過本宮,威脅不了本宮肚子裏的皇子,是嗎?”

文貴妃不由得想著,覺得這主意似乎不錯。

而鳳兮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妹妹說的有道理,與其讓其他嬪妃有機會可趁,倒不如找個什麼都不如本宮的迷惑陛下,就算有了龍種,也不是本宮的對手,這一件事,你做的很好,是本宮欠少考慮。”文貴妃突然握住鳳兮的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動作溫柔,臉上帶著笑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的感情有多深。

剛剛還是一臉寒意的文貴妃,這一刻盡是笑臉迎人,充滿熱情。

這就是後宮的女人,為了利益,就是雙麵人,時而這樣,時而那樣。

麵對文貴妃的熱情,鳳兮也隻是眉頭挑了挑,臉上盡是保持著笑容,道:“那麼姐姐不會怪罪妹妹了?”

“當人不會,不但不會,本宮還得感謝你。”文貴妃摸著鳳兮的手道。

而鳳兮隻是笑了笑,心裏卻是有著其他想法。

文貴妃與鳳兮聊了好一會兒之後,便也離開了鳳蘭殿。

之後的一切事情也隨著鳳兮的意料之中發展,她繼續教著柔妃舞蹈,而文貴妃也繼續與那帝王糾纏纏綿,那帝王也徹底淪陷在文貴妃的石榴裙下,從此再也沒上過早朝,就連奏折也很多沒有批閱,整天沉浸在文貴妃的美色中,與文貴妃在雲鳳宮內玩著各種遊戲,每天,雲鳳宮裏便傳出文貴妃的笑聲,還有帝王的笑聲,歡聲笑語。

隻要靠近雲鳳宮的宮女太監都都可以聽見殿內那男女歡樂的聲音,隻要靠近一點點,就可以聞到從雲鳳宮內散發出來的酒香味,酒肉臨池也不為過吧。

帝王不再理朝政,因為文貴妃受寵,帝王徹底淪陷,似乎都文貴妃言聽計從,便聽從文貴妃的話,將所有的朝政都下派到尚書之中,一切事物將由尚書代理,大事小事都要通過尚書之手之後才會傳到帝王手中,由帝王的貼身太監讀給帝王聽。

文貴妃說,這樣陛下就有時間與她一起尋歡作樂了,不用再看見那讓人生氣的奏折,也不用有煩心事,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以一起呆多久就呆多久。

本來君陌因為送子丸的關係徹底身心淪陷,無論身體還是精神上他都越來越離不開文貴妃的肉體,而每一次親熱之後,他的身體便弱了幾分,精力便不如以前,自然也沒有辦法在上朝,也沒有心思去看奏折,更加不想去思考江山社稷,現在的他隻想著文貴妃,滿腦子都是與文貴妃翻雲覆雨的場麵,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呆在一起。

因為朝中之事暫時交給了文尚書,帝王不理朝政,慢慢地,秦國的朝政中也出現了各種為題,文尚書也在暗裏拉攏各個朝臣,收服人心,為以後文貴妃生下皇子做準備,也未幾十年後支持文貴妃肚子裏的孩子登上帝位做準備,他們都堅信不久之後的文貴妃一定會懷上龍種......

文尚書瞬間在暗地裏掌控了朝政中的各處,就算有屑不臣服的,文尚書也在暗地裏出手,就算有人上書陛下,最後也被文尚書給攔截了下來,現在的朝局已經以文尚為主,就連君陌身邊的太監也見風使舵,為了他的利益,投靠了文尚書。

朝中自然也有些不滿之人,卻也無可奈何,現在的帝王不理朝政,整天沉迷在文貴妃的美色之中,他們連見陛下一麵都見不到,而每一本奏折毒藥經過文尚書之手,隻要奏折裏提及一些關於文貴妃禍國之事便會撤下來,永遠到達不了帝王手中,反而會給文尚書拿到了把柄。

從此,朝局變化莫測,表麵上分風平浪靜,暗地裏已經入巨浪翻滾,而沉迷美色的帝王卻沒有人察覺。

任何人都沒有先到一代帝王就這麼突然的變成了一個沉迷美色的昏君,瞬間判若兩人,任誰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所有人最終也就將一切源頭推向文貴妃,說文貴妃是禍國殃民的妖女,迷惑了帝王.....

誰也不會知道,推動這一切的黑手就是他們眼中的醜女和妃,那個死而複生的鳳兮。

那個將君陌推向地位,卻被背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