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主隻是笑了笑,道:“那麼和妃呢?你是相當那默默無聞的花兒,還是本公主手中這支花兒?”
鳳兮看著景公主手中的花兒,然後又看向旁邊那不起眼的花兒道:“本宮既不想成為那默默無聞的花兒,也不會成為你手中這一支,本宮要成為這腳下的小草,雖然不起眼,任人踐踏,可是生命力永遠如此頑強,生生不息,春風吹又生。”
“哈哈,和妃真是……”景公主沒有想到鳳兮會如此一說,她看著鳳兮不由得笑了出來。
就在景公主笑著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男人從不遠處走來,問:“景公主,你這是笑什麼,可讓皇兄也樂一樂。”
鳳兮隨著聲音望去,出現的正是一臉妖孽的蒼寒,鳳兮每次看著蒼寒的雙眸,還有那精致到不輸於其他女子的五官,鳳兮都會懷疑,眼前的男人真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假扮的?可是對方的喉結告訴鳳兮,眼前妖孽的男人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假扮的。
蒼寒的一舉一動似乎帶著妖孽氣質,鳳兮從來沒有見過像他如此妖孽的男人,不知道蠻國為何會有如此妖孽男子,能生出如此容顏的女人,一定是很美。
“皇兄,也沒有什麼,隻是剛剛和妃說她想成為這腳下的野草,所以忍不住笑了兩聲。”景公主對著蒼寒出生道。
“呦,還有人希望成為被人踐踏的小草,本皇子還以為女人都喜歡成為最美的花兒呢。”蒼寒看著鳳兮,不由得眉頭一挑。
鳳兮總感覺這蒼寒的目光看著她有些異樣,可是她確實不認識眼前的男子,不是嗎?也許剛剛隻是她的錯覺。
“和妃說小草雖然不起眼,任人踐踏,可是生命力頑強。”景公主又解釋道。
蒼寒聽了不由得點頭道:“小草還真是生命力頑強。”
蒼寒的目光看著鳳兮,帶著一絲絲妖孽的笑意,看著蒼寒的笑意,鳳兮卻始終沒有說話。
“聽聞和妃是楚國人?”蒼寒看著鳳兮問。
鳳兮點頭道:“正是。”
“不知道和妃與楚國近來可有聯係?”蒼寒看著鳳兮問。
“沒有。”鳳兮搖頭,當初是楚國的帝王逼著她和親的,還拆散了她與陰夜,楚國的帝王心裏想的應該是她鳳兮痛恨他的吧,所以,楚國的帝王自然不會與她聯係。他們卻不知道,她鳳兮答應來秦國,一切都是有計謀的。
蒼寒聽了鳳兮的回答,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原來如此,如果楚國的帝王知道和妃今時的勢力,估計會後悔莫及吧。”
鳳兮隻是笑了笑道:“後悔又如何?自從本宮嫁到秦國起,本宮便不再是楚國人。”
蒼寒聽著鳳兮的話,眼裏微微閃爍了一下,唇角勾起妖孽的笑容道:“和妃還真是狠心。”
狠心?鳳兮在心裏嘲諷地說了這兩個字,那又如何?從地獄爬回來的又能有多善良。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本宮先離開了,就不打擾你們,你們的雅興賞花了。”鳳兮對著蒼寒和景公主道。
“本皇子希望來日能與和妃多多交流,和妃應該不會拒絕交本皇子這個朋友吧。”蒼寒看著鳳兮,眼裏帶著妖孽笑意。
麵對如此妖孽的男人,估計沒有幾個女人會拒絕,心裏恐怕早就被誘惑了,而鳳兮麵對蒼寒妖孽呢笑意也不由得愣一下,但是,這世間除了陰夜,估計沒有那個男人能讓她欲罷不能了,所以鳳兮隻是愣了一下便道:“自然不介意。”
看著蒼寒的容顏,她倒是想看看這蠻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鳳兮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鳳兮離開之後,景公主便將手中的花扔到地上,然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道:“皇兄,這和妃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大本事,就是不知道她如何幫助梁王奪得了帝位。”
“人不可貌相,既然傳聞中的和妃如此厲害,自然是無風不起浪,還是注意些的好。”蒼寒看著鳳兮離開的背影道。
“皇兄,本公主怎麼感覺你對那和妃有些不一樣呢?“景公主看著蒼寒看著鳳兮的眼神,不由得挑眉道。
“你看錯了。”蒼寒毫不猶豫地反駁。
“看錯?不,你看別人跟看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樣,如果不是知道你不認識和妃,本公主還以為你早就認識了和妃呢?”景公主搖了搖頭道。
“如此女子,本皇子自然是欣賞的,這天下除了那已故的風華絕代的女子之外,就這和妃了,不過說也巧,這和妃的名字與那已故的女子的名字是一樣的,都叫鳳兮。”蒼寒挑了挑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