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快要黑,上原仍在躲藏,蛙蛙四人仍在挖地三尺的要把上原挖出來。臨近傍晚的時候,蛙蛙的媽媽來了,去叫他回家吃飯,蛙蛙也隻是走到訓練場邊緣了幾句又回到了訓練場。
“這次就放過你好了,”目送蛙蛙離開,上原心裏暗道,“下次再解決你。”蛙蛙不回去吃飯了,等任務完成了再回去,他連母親送來的便當都拒絕了,實戰任務就一定要像實戰,戰場上可沒人送吃的。他還指了指腰間的一副卷軸,示意裏邊還有吃的,這是一個很有原則的鬼。他話的時候,上原就在附近站著,強大的迷彩隱身術,上原的體驗感覺很好,就像是暗地裏絕強的刺客,無聲無息,靜等致命一擊。不過來,扶桑忍者的誕生起源,就是一群上不了台麵的刺客……
狙擊手爬在一個地方能不吃不喝睡上三,就為了等一個目標出現。望遠鏡裏,刻度線上還能看到篝火旁幾個在準備食物的鬼。
“要是有狙擊槍就好了,”上原嘀咕了一句就爬了起來,人家沒找自己,自己就不用傻乎乎的趴著不動了。
上原收起了望遠鏡,色已經暗了,不是紅外望遠鏡,在夜晚沒多大作用。
“風卯沒回來,”喝了一口熱湯,蛙蛙燙的直吐舌頭,“他應該是出局了。”
“這麼,我們現在就剩四個人了嗎?”風狡嘴裏塞的鼓鼓的,大口大口咬著飯團。
“實戰訓練,犧牲了就沒可能把信息返回來的。”蛙蛙皺著眉頭,“我們在吃東西,那個上原在幹嘛,他帶了食物嗎?如果沒帶的話,明他怎麼會有體力跟我們繼續作戰?”
四個鬼在猜測上原肚子餓得咕咕叫,他肯定藏在附近偷偷看大家吃東西,著著眾人就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們猜錯了,上原可沒餓著,他的食物不要太豐盛。吃了一盒海魚罐頭,又吃了一個麵包,最後吃水果的時候他還嫌水果不新鮮,用酒精燈煮粥的時候還嫌酒精燈效率太低,蛙蛙一群人四個人吃兩份食物,上原一個人吃一堆,結果他吃撐了。
環境最好的山被對方占據了,上原有解決辦法,他找了兩棵離的近的大樹,拴上了吊床,拿出了枕頭,睡衣,還有被子,附近還被他布了雷,那種造價一萬一模一樣的成品雷。
美美的睡了一覺,睡了四五個時,白極度消耗的體力和精力都恢複了,而現在,晚上十二點左右,夜最深的時候。鬼們沒有想夜晚戰鬥,上原可不一樣,他曾經在一個下著雪伸手不見夜晚的時候,帶著一群彈盡糧絕處於絕對劣勢的人手端了木葉鬼的老巢,那是一場傳奇之戰,屬於上原土石的傳奇。
離四人的營地越來越近,一堆篝火,旁邊還守著兩個看不清樣子的人影,看來對方也有留下警戒的人手。
夜晚視線不好,陷阱什麼的看不清,一不心就會觸碰到。盡管加倍心了,可上原還是在要從樹枝上蕩過去的時候,還是觸動了陷阱,一聲哢嚓聲之後,噗噗的苦無聲亂射,緊接著嗡嗡聲越來越大,不用,又是蛙蛙那家夥的“樂器。”
“果然來偷襲了,”正在麵對麵圍著篝火話的蛙蛙兩人騰的一聲跳起來,“大家戒備!”
帶眼鏡的家夥都不怎麼好惹,比如上原以前的同伴,土之寺的祀本,那是一個讓祀崶自歎不如的才忍者,他用“離經叛道的才忍者”這個稱呼來稱呼比他兩歲的祀本。忍者的身體素質強於普通人,近視這回事不怎麼可能會發生,如果真的有一個忍者帶著眼鏡,除了生的,更大的可能是這家夥看了太多的書,而知識,就是力量。
白一,上原被發現的次數有二十一次,而有十一次都是由那個帶眼鏡的鬼發現的破綻,出於對帶眼鏡鬼的忌憚,上原並沒有憑借豐富的夜戰經驗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