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的那種黑線,上原已經見識太多種用處了,可以形成一麵覆蓋範圍很大的大網,用來抓人不錯,上原就被抓到了,然後他隨機應變把繳獲自沙忍的大傀儡給取了出來,傀儡的分量很重,黃土是上原所知道的岩隱村力量最大的人,然而他一個人舉起傀儡都不太輕鬆,所以,當角都網著上原的時候,突然變重的分量讓讓他措手不及,就那麼一時半會的耽擱,同伴們的螺旋手裏劍已經到了。
還有一種用法上原已經記在本本裏了,朝山坡下衝的時候,一根根本不反光的黑線就攔在路上,如果再快一點,又或者是上原脖子裏沒有為了防止敵人割喉而帶的鐵項圈,他估計已經掛了。
“我去布雷。”被角都追的跟狗一樣,因為敵人的情報被泄露了個幹淨,所以沒減員任何一個人,同伴們認為可以打敗角都,上原卻沒這麼樂觀。
死於劇情殺的強者太多了,角都絕對算是一個。
挖好了坑,布置好了陷阱,鑒於角都那混蛋拆雷效率太恐怖,上原做了一點改進,他讓會封印術的閄土幾人在起爆符上留下術式,陷阱就成了遙控啟動的,威力倍增。
土流壁一層接著一層圍了起來,到底有沒有作用先不,厚重的土流壁隻是看著就很給人安全感,上原他們背靠在牆壁上坐著。
全局指揮官是上原,大家沒任何商量,也沒有人有異議,上原更覺得理所當然,這份信息是一次次勝利給的,目前為止,上原的戰略決策還沒錯過,其中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情報。
“真衣,你先休息。”看著不停揉眼睛的真衣,上原勸她去休息,“感知忍者一個就夠了,等你休息好了換我。”
一直到後半夜,仍然沒受到攻擊,上原心裏有些不妙的感覺。
“那家夥一定有什麼陰謀。”雷藏老鼠一樣的眼睛很猥瑣,尤其是他眯著眼睛的時候,就更猥瑣了,“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挖地道……不對,水遁,也不行,強攻的話……”
雷藏想要換位思考,以敵人的角度來考慮,如何攻破布置的很完備的防禦,可是想來想去,貌似無解……
從地下攻擊是最蠢得方式,麵對一群土遁忍者,一個裂土轉掌,土層擠壓之後,也就分不清身體和泥土了……
如果用水遁,強力的水流會衝垮一重又一重土流壁,如果等量交換,一個d級水遁忍術換一重土流壁,那麼攻破一個方向,需要幾十個d級水遁,而越過土流壁直接進攻。上原的土流壁是會移動的,而且會不停的增添下沉,在無處借力的地方強行翻越土流壁,比在平地上正對手裏劍流更危險。
這時候,雷藏多少有些明白了上原有時間就拿就不停的畫一張又一張草圖的作用了,他一定是設計了不同用途,不同地形和應對不同敵人而設置的各種模板,難怪他布置陣地的時候前置工作根本沒做多少。
“上原,你那個角都會不會就在附近藏著?”雷藏身體鑽在一個很暖和的睡袋裏,隻露了一個頭,舒舒服服的躺著。
“有可能,”上原點了點頭,“不過我猜,這家夥現在已經離開了,而且已經離開很久了。”
“……為什麼?”雷藏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