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偷偷的朝岩忍的前哨基地摸去,盡管怎麼看,在木葉和雲忍雙方的戰場上能老到岩忍的存在都有些不可思議。
“情報部中忍上原土石,請求通過!!”穿著日向汢送的一身的鎧甲,上原身上掛滿了刀具,威風凜凜的走到摩大樓一般高大的岩隱前哨基地叫門。
“暗號!”
沒見人影,聲音不是從高高的建築物下發出的,而是從腳下傳來。
“我怎麼會知道你們的暗號,我是從……”
感受到背後的家夥自己欺近到危險的程度,上原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子。
在測試中,斬首大刀與爆刀有過一次對砍,結果斬首大刀不愧斷刀之名,脆的可以,砍了幾十下後都有豁口了,而斬首大刀與普通忍具的測試情況來看,要遠比普通忍具鋒利,那麼就是爆刀太硬,非常的硬,硬接三代雷影的嘴炮都沒任何損傷,這足以明問題……
上原的打算,不先出手,用爆刀擋住敵人的攻擊,如果對方真的發動攻擊,那就沒的談了,被匹練似的起爆符纏著,上原還沒見有逃脫過的。
“噫?”在高聳的遠看像高塔似的建築頂端負責警戒的風伽終於發覺到了下邊的動靜,低頭看了一眼,他有些不確定,等拿出望遠鏡再看一眼,終於確定了。
“蛙蛙,放我下去!”
風伽拿起繩索就要滑下去。忍者喜歡高來高去不假,而且查克拉爬牆很方便,但是絕大多數忍者的查克拉不是多到揮霍不完,所以某些簡單原始的工具,常見於忍者的卷軸之中。
休息的蛙蛙被風伽叫醒,騰的一下翻身而起,手迅速放在腰間一副戰鬥的架勢,“有敵人??”
“沒,是朋友……”
“是交接啊……哈~”蛙蛙狠狠地打了個哈欠,“那我繼續睡了。”
“……”
無奈的風伽隻得抓著繩索刷一下跳了下去,繩索先是蕩漾隨後瞬間瞪的筆直,咚的一下落在上原的麵前。
“帥奧,風伽!”老是熟人來了,事情也就好辦了,“風伽,跟這個前輩通融下,我要穿過這裏回土之國,然後去風之國……”
……
聽從了風伽的建議在這裏休整了半,上原喝了幾次酒想張口話都沒能開口,也是見鬼了,自從這群少年長大,全成酒鬼了。
“你胸前帶有白花,蛙蛙也一樣,別人沒有,”泯了一口淡的不能再淡像飲料多過像酒的酒水,上原盯著風伽的眼睛試探的問著,“如果犧牲又同伴,不用等戰後去收容遺體,不用等擦幹眼淚再去緬懷,我們百人眾……奧,現在叫紅蜘蛛,我們經曆了太殘酷的戰鬥,那時候我沒沒想到會有明……”
因為不確信能活到明,所以胸前佩戴白花在每一個同伴犧牲的時候成了習慣。
“我都要忘了,你還記得這個事。”接過白花綁在胸前,上原再不想喝剩下的酒水了,“我記得,這個白花最多的帶三吧?這個標識很顯眼,而且戰鬥時要摘下,在我們紅色的忍者服下就像給敵人提供了精確的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