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對她的渴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甚。
雖然他已經三十歲,不再是衝動毛躁的夥子,但在雲淺麵前,向來自詡極強自製力總是輕易的土崩瓦解。
身體碰觸中,她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那部分極其明顯的變化。
她不敢動,乖乖的順從。
席墨驍抱著她,親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
一路向下。
雲淺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有些承受不住,纖瘦的身子不自由自主的輕輕顫|抖。
愛上一個人,即使再霸氣再堅強,也會卸下所有的堅強和偽裝,在他麵前會溫柔,會幼稚,會撒嬌,會賣萌。
在席墨驍身邊的雲淺,跟在部隊裏那個驍勇強勢的雲連長判若兩人。
所有女漢子心裏都住著公主。
在席墨驍身邊,她隻是被他疼愛的女人。
席墨驍的唇齒在她的柔軟上流連忘返,一寸寸的細細描繪。
漸漸的,他便清晰的感覺到它們從柔軟逐漸變得堅廷。
席墨驍抱起她,離開浴室,把她放到床上。
兩個滾燙的身體,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
寂靜的昏黃的臥室裏,隻剩下兩個人沉沉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演繹出一曲愛的樂章。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席墨驍的唇落在她的耳畔,牙齒輕輕折磨著她柔軟的耳垂,沙啞著低聲道:“淺淺,我愛你。”
他進去的時候,雲淺咬著唇瓣,悶哼了一聲。
上掛著銀盤一樣皎潔的月亮。
夜已深了。
但對他們來,夜才剛剛開始。
不知道過了多久,席墨驍才放過她。
迷迷糊糊的,她知道席墨驍幫她洗了澡,後來,他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他從後麵摟著她。
她枕著他的胳膊,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晚,雲淺沒有做夢。
好夢噩夢,都沒有。
……
第二。
即使昨晚折騰到很晚才睡,但雲淺仍舊早早的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微微動了動,渾身有些酸疼。
她輕輕的轉身,就著暖橘色台燈的燈光,看向正在閉目沉睡的男人。
過了一夜,男人的下巴上冒出一層胡茬,他五官立體俊朗,陪著點胡茬顯得尤為狂野,性感。
她屏住呼吸,抬手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胡茬。
硬硬的,有點紮手。
見他並沒有轉醒的跡象,雲淺悄悄的將腦袋往上移了移,撅著瑩潤的紅唇在尋找早安吻的親吻目標。
額頭?鼻子?嘴巴?還是他的薄唇?
目標還沒確定,席墨驍已經閉著眼睛湊過來,精準的攫住她柔軟的唇,壓著嗓子道:“早安,席太太。”
雲淺跟他廝磨了一會兒,直到太陽升起來,她才從床上爬起來,從地板上撿起席墨驍昨晚穿過的那條黑色的真絲浴袍裹在身上,逃進了浴室裏。
她磨磨蹭蹭的洗漱,最後裹了條浴巾走去衣帽間換了身衣服。
慢吞吞的下樓,遠遠就聽到席墨驍跟爺爺的談笑聲。
她不由的佩服起席墨驍來,他是個有人格魅力的,成熟沉穩的男人,隻要是他在意的人,他總是能很好的處理跟他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