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什麼?”
夜冥照實道:“司徒靜當時大喊了一句“藥呢?我給你配的藥,你沒有吃?”。軍長,夫人轉到沈醫生的醫院之前,一直都在婦幼保健醫院看病買藥,而司徒靜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夫人怎麼會吃到她配的藥?”
席墨驍皺了皺眉,也在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按照司徒靜的性子,她應該會光明正大的給儲婉君,借此邀功,博取好感才對。但她配了藥,卻不光明正大的給,反而借婦幼保健醫院,偷偷給儲婉君使用。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那個藥沒有任何問題,藥效很好,隻是長期大量服用會讓人產生依賴性,副作用大。
這一點並不能明什麼。
很多有止痛、陣痛作用的西藥都有副作用。
司徒靜也明確了用藥的注意事項和用量,是儲婉君在長時間服用同一種藥,藥的效果大打折扣,她偷偷加大了服用的量。
司徒靜到底為了什麼?
他可不相信司徒靜是做好事不留名,想學雷鋒。
席墨驍一夜沒有合眼,再加上擔心儲婉君,所以,心裏亂糟糟的靜不下來,一時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
他對電話裏的夜冥道:“繼續查,有任何進展第一時間通知我!”
席墨驍掛了電話。
雲淺朝他走來,問道:“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怎麼還沒回去休息?”
席墨驍心疼的看著雲淺。
“媽住在醫院裏昏迷不醒,我一個人回去了也睡不著。”
席墨驍:“夜冥剛才打電話,當時媽忽然劇烈腹痛,車子失去控製才導致接連重創。”
雲淺心裏咯噔一聲,“也就是……”
車禍的責任方是儲婉君。
席墨驍想了想,最後還是把藥的事一並告訴了雲淺。
她是他的妻子,了解總比隱瞞好。
此時已經淩晨四點多了。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抹倦色。
席墨驍陪著雲淺回了依雲居。
第二,雲淺陪著席墨驍去趟醫院看望儲婉君。
儲婉君還沒有醒,臉色蠟白,沒有絲毫血色。
司徒靜那邊沒有任何動靜,看樣子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一條腿瘸了。
沈禦風一早也趕到了醫院裏,他看了儲婉君的檢查報告和拍的片子,也是麵色凝重。
……
中午。
雲淺回到了龍家。
龍懷瑾看到雲淺,不敢置信的狠狠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瞪大眼睛看著她:“淺淺?真的是淺淺嗎?我不是眼花看錯了吧,你不是跟墨驍去度假了嗎?”
雲淺將儲婉君和司徒靜出車禍的事複述了一遍。
龍懷瑾聽完後,震驚不已。
“司徒靜的一條腿毀了,而媽現在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雲淺的聲音低低的。
本來以為終於安定了,結果一場車禍又把司徒靜跟席家攪在了一起。
真是讓人頭大。
雲淺繼續道:“爺爺,我跟墨驍打算過幾搬回依雲居。席家老宅的別墅是在軍區的家屬院,有些年歲了,那兒就一個傭人,也照顧不過來,而且依雲居裝了電梯,上下樓方便,所以,媽出院後會轉到依雲居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