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試探的問道:“阿姨,你最近還腹痛嗎?”
“還是會痛的,不僅痛而且發作的越來越頻繁,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從醫院裏拿的藥明明是同一種藥,但是效果卻越來越差了。”儲婉君起這件事,就頭疼。
之前昏迷過一段時間,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會被腹痛折磨。
“太太,該吃藥了。”就在這時,傭人端著水杯和藥走了過來。
“我來吧。”司徒靜起身接過傭人手裏的水杯和藥。
看著掌心裏的藥片,司徒靜目光一滯。
這藥不對。
瓶子還是以前的瓶子,但裏麵的藥卻根本不是她給司徒靜配的藥。
難道,藥被人掉包了?
司徒靜內心震驚,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甚至還不著痕跡的試探儲婉君。
“阿姨,你是不是換藥了?”
儲婉君:“沒有啊,我一直是在婦幼保健醫院拿的這種藥,當初沈醫生是提出過換藥,但是隻有這種藥的效果最好,所以,我拒絕了。”
“哦。”司徒靜笑了笑。
儲婉君沒看出任何異樣,但她是醫生,對醫藥很敏感,即使是細微的外觀差別和氣味差別,她都能辨別的出來。
這藥根本就不是她專門為儲婉君配的藥。
客廳裏,隻有她跟儲婉君在。
司徒靜自知已經走投無路,她的眼角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她把藥遞給儲婉君,“阿姨,吃藥吧。”
“好。”
儲婉君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她接過藥,放進嘴裏,然後又端起水杯,就著溫開水把藥咽了下去。
……
另一邊。
夜冥帶著人趕到機場,赫然發現機艙裏早已沒有了司徒靜的身影。
“繼續找!”夜冥麵色凝重道。
真沒想到,司徒靜竟然這麼狡猾!
……
吃了藥,隻過了幾分鍾,儲婉君就感覺到困意來襲。
眼皮沉沉的,她慢慢的昏迷了過去。
司徒靜抬手戳了戳她的胳膊:“阿姨?阿姨?”
沒有回應。
司徒靜見狀站起身,繞到輪椅後麵,推著輪椅朝別墅外走去。
傭人端著現煮的,熱騰騰的咖啡走過來時,就看到司徒靜正推著儲婉君朝外走。
她忙放下咖啡,道:“太太、司徒姐,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司徒靜轉過身,擋住傭人的視線,姿態高高在上的道:“阿姨知道雲淺懷孕了,想去依雲居看看她,我陪阿姨去,你有什麼問題嗎?”
傭人並沒有起疑,“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她隻是傭人,當然無權幹涉。
司徒靜指使道:“阿姨有我陪著,你去忙你的吧。”
司徒靜帶著儲婉君離開了依雲居。
夜幕很快降臨,氣溫也越來越低。
今晚的月亮很圓,月光格外清冷
儲婉君緩緩睜開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時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房間裏隻有簡單的家具,一張床,一張椅子,簡易書桌,一台老舊的電視機和空調,看起來好像是不上檔次的旅館。
儲婉君揉了揉漲疼的太陽穴,擰著眉,“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