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雲淺沈禦風很快趕了過來。
看到沈禦風,雲淺雖然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仍不敢放鬆警惕。
很快,地麵上就積了一灘的水漬。
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龍懷瑾、席衛國、席少桀、葉扶桑等人也都來了。
陸家的人也走了過來,看到雲畫意和陸禾笙被保鏢控製著,震驚不已。
“發生什麼事了?”葉扶桑關切道,隨即一臉震驚震驚,“硫酸?怎麼會被潑了硫酸,到底是誰幹的?”
能來參加宴會的,幾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邀請的媒體記者也都是有實力的主流媒體知名記者,哪個敢不知死活的在這個時候跟席家和龍家為敵?
葉扶桑看向被保鏢控製住的雲畫意和陸禾笙。
她走到雲畫意麵前,質問道:“你明知道淺淺懷孕了,到底安得什麼心?”
雲畫意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樣,瞪圓眼睛辯解,“你什麼意思?別血口噴人,我什麼都沒有做!”
“不是你還能是誰?難道你還想把責任推到孩子身上?”
“我當然不會!”
“畫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司澤走了過來,緊緊的盯著雲畫意。
雲畫意被他看的心裏惶惶不安,卻故作鎮定的硬著頭皮道:“我怎麼知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陸司澤不想跟她吵,但雲畫意是什麼德行他很清楚。
程舒看著這場麵臉色僵了僵。
薑玉英站在人群裏,看著雲畫意,有心站出來幫她話可又不敢。
雲畫意覺得雲家破敗,連累了她,害的她在上流圈子、在陸家丟人,沒地位。
以她對女兒的了解,她寧願坐實潑硫酸的凶手也不願意她出麵,她愛慕虛榮,是把麵子看的比命還重要的人。
“陸少。”
有沈禦風幫忙,席墨驍的傷和另一位客人的傷都及時快速的處理好了,雲淺這才將視線轉移到雲畫意這邊來。
這不是雲淺第一次叫他“陸少”,可他仍然很不習慣。
“怎麼了?”陸司澤回過神,問道。
跟質問雲畫意時不同,麵對雲淺時,他的聲音柔和了幾分。
“我不想冤枉好人,但更不會放過壞人。是誰幹的找出成硫酸的瓶子,驗指紋就知道了。”雲淺一直看著雲畫意,道,“麻煩大家都仔細看看,自己腳邊有沒有什麼瓶子、罐子之類的東西,東西肯定不大。”
東西肯定不大,否則雲畫意不可能避開大家的視線,做的出其不意。
雲畫意聞言,身心一震。
她剛才故意把瓶子也扔了出去,要找出來並不是難事。
雲淺緊緊的盯著雲畫意。
雲畫意見狀,神情越發緊繃著,不敢露出絲毫的破綻,就連眼神都是佯裝鎮定的。
真是太可惡了,為什麼不是潑到了雲淺的身上?
她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最好是潑到她的臉上,毀了她的臉,看她還怎麼出來見人。
雲畫意在心裏惡毒的想著,忽然出聲大喊道:“陸禾笙!”
陸禾笙早就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