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幫我?”視頻裏,司徒靜問儲婉君。
席墨驍也想問,到底是為什麼?
儲婉君:“你救過我的命,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
可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事已至此,席墨驍再也無心理會司徒靜如何。
他修長的手指按了一下手機屏幕,籠子就忽然打開了。
看到籠子打開,司徒靜並沒有感覺到驚喜,反而是恐慌了起來。
她明明在跟席墨驍談條件,還沒有談出結果,怎麼不談了?
尚未理出眉目,兩個保鏢走過來,把癱軟在地上的司徒靜架起,拖出了籠子。
“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司徒靜驚慌失措,嘶啞的嗓音從她的喉嚨裏衝了出來,“我不要走,我要呆在籠子裏!”
“你不是想讓我放你出來嗎?”席墨驍的嘴角勾著殘酷的冷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殺人是犯法的,更何況你還是個軍人……”司徒靜劇烈掙紮著。
“誰我要殺你?”席墨驍麵無波瀾,聲音淡淡的,“讓你死,多的是辦法,比如失足落海。”
“少爺,你找的人來了。”
就在這時,管家施伯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讓他過來,把視頻放給他看。”席墨驍。
“是。”
施伯帶著那個男人來到副樓角落的茶幾邊,播放視頻給他看。
司徒靜不解的看看席墨驍,又看看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想知道他是什麼人?”席墨驍的聲音突然傳來。
司徒靜機械的點了點頭,她當然想知道。
“唇語專家。”席墨驍,“這就是錄音和視頻的不同,即使你的聲音微不可聞,但唇語專家卻可以通過視頻來提取你想刻意隱藏的信息。”
聞言,司徒靜臉色大變,整個人驚慌失措的腿都軟了。
兩旁保鏢架著她,她才沒有癱軟在地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對司徒靜來,每一秒都過的格外緩慢,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度秒如年。
依雲居的攝像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那段刻意壓低聲音,微不可聞的,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對話,很快就被唇語專家一字不差的複原了。
“席少。”專家畢恭畢敬的站在席墨驍麵前,緊張不已,一臉惶恐。
“,她們到底了些什麼?”
聽他幽冷如寒潭的聲音,專家抬眸,迎上幽深墨黑的眸子,心翼翼的開口,“我……我不敢,席少您還是自己看吧。”
不敢?
她們到底了什麼,把他嚇到不敢出來?
整個房間低氣壓彌漫,籠罩著一股危險的、死亡的氣息。
專家雙手將打印出來的“翻譯”資料遞到席墨驍麵前。
席墨驍接過去後,專家立刻識趣的離開了。
席墨驍隻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心驀地一寒。
席墨驍看文件的這段時間,客廳裏一片死寂。
“你竟然敢詆毀淺淺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該死!
席墨驍震驚不已,他忽然出聲打破詭異死寂的氣氛,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了司徒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