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席墨驍難掩驚訝。
原來,她很早就有所準備了,如今已是有備無患,反倒是雲畫意,自作虐不可活,自己跳進了她設的套裏。
什麼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葉扶桑怎麼會在法國?”席墨驍難掩驚訝。
“你不會告訴歐柏吧?”
“除非你同意,否則我不會告訴歐柏。”
“在阿桑準備好之前,除非阿桑自己回來了,否則我們永遠都不能告訴歐柏!”雲淺轉而道,“雲畫意走慣了捷徑,可偷的就是偷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她被打回原形是早晚的事。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得到慘痛的教訓,追悔莫及!”
席墨驍點點頭,幽深的眸子裏閃爍著驚豔的光芒,“你確定雲畫意會照搬你的配方?”
“看到“一生之水”的市場反應了嗎?”雲淺挑了挑嘴角,“雲畫意從高中起就喜歡照搬照抄我的成果,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可以據為己有,還顛倒黑白,反咬我一口,這一次,我就把以前的舊賬一並算掉。如果我,她比我自己更相信我的能力,你信嗎?”
“信。”席墨驍拉起雲淺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
她的手很,仿若無骨一樣的柔軟,肌膚瑩白如玉,柔滑細膩。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模樣,雲淺問道:“怎麼了?”
“看著現在的你,我忽然有種捧在手心的寶貝女兒長大的感覺。”席墨驍歎氣道。
看著他修長有力的手,感受著熨帖的掌心傳來的熱度,雲淺慢慢眨了兩下眼睛,臉就紅了,“變態,誰是你的寶貝女兒?!”
沒想到他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竟然十分自然的用“捧在手心的寶貝女兒”這麼肉麻的稱呼來形容自己的妻子。
“淺淺,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有成就感嗎?”席墨驍忽然問道。
雲淺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
席墨驍:“別的男人或許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在被自己的女人崇拜、依靠的時候最有成就感。”
雲淺撇撇嘴:“你那是大男子主義作祟,女人還是獨立自強點比較好,被男人寵到生活不能自理風險太大。”
“風險太大?”席墨驍拖長尾音,微微眯了眯幽深的黑眸,意味深長道,“我就這麼讓你沒安全感?”
“安全感是一方麵,即使你已經給了我全世界,我仍然需要成長,變強大。如果我什麼都不會,就是個花瓶,你覺得能永遠待我如初?能一4時保護我?”雲淺撇撇嘴,“我們一起經曆過這麼多事,這已經沒必要好爭辯了吧?”
如果她還跟以前一樣,或許早就死在別人一次次的算計中了。
席墨驍敗下陣來,感慨道:“那你也成長的太快了。”
“那我就當你這是在誇獎我了,到底我能成長的這麼快,其實都是你的功勞。”雲淺笑著催他,“時間不早了,你快休息吧,我看完剩下的文件就去休息。”